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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遥提起门边的篮子,随手丢了根烂菜叶到他头上,“做饭啊。”
而对于去医馆的事她到底还是很坚持,第二日就登门同药坊的掌柜详谈。
但项桓有句话确实未说错,此地毕竟不是长安城,人家对她既不知根也不知底,自古对女人的轻视使得掌柜很是犹豫。
不过也许是真的太缺人了,谈到最后也只能勉强答应——暂用半月。
以这半月的时间来检验她的医术,工钱还能不给,得等期满与东家商量了再做定夺。
项桓自然是认为对方欺人太甚,但苦于别无门路,宛遥迟疑片刻,仍旧把这些霸王条款照单全收。
故而接下来的半月,他俨然成了被留在家里的孤寡老人,每日一早就得目送宛遥出诊,正午随便吃点昨天的剩饭,晚上再等她回家做新的。
只过了五天,项桓便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太不行了。
让宛遥养他已经是奇耻大辱,还别说自己整天跟个废物似的无所事事,简直不如一死了之。
白日里只要得空,项桓就会拖着他的伤腿来回走动,好让身体恢复更快些。
他清楚自己但凡康复了,有手有脚干什么不能赚钱。
这是一段他们俩各自分头行动的时日。
夜里吃过饭,都累得不行,倒头便睡。
到后来项桓也会在下午鼓捣一些简单的菜,虽卖相从来不堪入目,好歹已从火烧庖厨变成了饺子水面轮番上阵。
至于炒菜,还是不行的,有时实在是吃面吃腻了,他还能操自己的老本行去烤鱼。
很快,宛遥已在医馆待了半月。
据这些天的观察,她发现城内看病的人其实并不如长安那么多,前来抓药的又普遍是寻常百姓,药草和诊费皆不昂贵,一日下来根本挣不了几个钱,更别说掌柜那边还要层层分成,到她这儿一个月能拿到的工钱委实偏少。
而医馆中的大部分银钱却都是靠另外几位大夫上门给城内显贵治病调理所得。
地方的官员山高皇帝远,自有他们捞钱的一套手段,个个富得流油。
宛遥每日写方子的时候,看那些进进出出的病人,心中不禁冒出一个想法。
第59章
“如果真要安心攒钱,我想不如也从那些达官显宦入手。”
傍晚吃过饭,她把饭桌收拾出来,铺开纸一边写一边道,“不过眼下咱们没有人脉,要上门诊病怕是不行了,但从姑娘家的‘洗面药’上想办法没准儿走得通。”
项桓闻言问道:“洗面药?”
宛遥看了他一眼,一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表情:“是女孩子常用的东西。”
他只好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从前朝起,带有药理的洗面散开始流行于市面,数药店和胭脂铺中卖得最多。
这些清洁面部的药膏或是药粉皆以种种草药配制而成,功效也各不相同。
洗面去皯的,光泽肤色的,消除恶疮的……其中最受欢迎的多是治疗面疮、瘢癣之类。
宛遥好歹也算京城的大家小姐,知道这种东西在名门贵女间很是热销,价格也是水涨船高。
“我一会儿给你几张单子,你平日若没事帮我去采买一些碾成粉。”
宛遥吹干墨迹,“等晚上我再来调。”
治面部的热疮需得排脓生肌,活血除湿,因此多用的是白芷、白茅、白茯苓之类的药草。
起初项桓脚伤没好,只能找药坊以稍便宜的市价买来,天天坐在院中,百无聊赖地推着药碾子研磨。
他这个人素来手贱嘴贱,闲得无聊时连路过的野猫也要抓来虐待一番。
最后连隔壁家的男孩子都看不下去了,上门找他还书时说道:“大哥哥,你这么爱欺负动物,干嘛不上望北山打熊去啊?你打一头熊,毛皮割下来还能做冬衣,每天虐猫猫多没出息。”
毕竟冬天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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