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罗蜜走后，司徒笙按了下重拨键，铃声响了五下，就被按掉了。

他翻了个白眼，双脚搁在桌面上，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次铃声响了两下就被接起来了。

&ldo;你打扰了我欣赏塞纳河畔风光的美好时光。

&rdo;沈玉流似笑非笑地说。

&ldo;……法国现在是凌晨五点。

&rdo;

&ldo;我在晨跑。

&rdo;

司徒笙道：&ldo;是抡起胳膊迈开腿的那种晨跑吗？&rdo;

&ldo;不然抱着胳膊并着腿吗？在我的理解里，这种姿势一般都用来沉塘。

&rdo;

&ldo;我以为你的晨练模式是太极。

&rdo;

&ldo;那是我对你的敷衍方式。

&rdo;

司徒笙怕话题越扯越远，急忙说重点：&ldo;我想请你帮个忙。

&rdo;

&ldo;唔，让我想想太极第一式。

&rdo;

司徒笙早已习惯沈玉流的调侃方式，继续道：&ldo;让陈跃帮我查一个美国人。

&rdo;

沈玉流微讶：&ldo;如果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得老年痴呆症的话，一定不是我。

陈跃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你现在要我帮你牵线？&rdo;

&ldo;我们昨天产生了一点小分歧。

&rdo;

&ldo;分歧的程度是……a打情骂俏，b恶言相向，c老死不相往来，d你死我活，e化为厉鬼也不放过彼此。

&rdo;

&ldo;怒挂电话。

&rdo;

&ldo;那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