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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楠脸红的如同初秋枫叶,红艳艳好不漂亮,磨蹭了一会儿她看父亲不是在开玩笑,只好快速抬起上半身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一下。
只那接触的一瞬,她的后脑勺被爸爸紧紧扣住,她惊讶的微微张开嘴正给了对方舌头长驱而入的契机。
湿润缠绵,温柔情动。
她的上下两排贝齿被依次舔过,舌尖被爸爸轻轻咬住拖进他的口中吮,舌根也被吸的发麻,分泌出的过多的口津一部分被对方舌头卷了过去又带着他的水液渡回来,一部分从他们相连的嘴角流下。
爸爸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上颚,口腔侧壁,舌头,又轮番吸着她的上唇,下唇,带着模糊的笑意和气音。
简直把那张甜蜜的小嘴里外吃了好几遍。
断断续续的过了好几分钟,他吻着她,将她的脑袋放回枕头上,自己紧接着跟着欺身而上轻轻的压住她亲。
安楠感到自己乳房都被爸爸硬硬的胸肌压扁了,可是那股酸涨的劲儿却从乳腺深处慢慢滋生出来。
她缺氧着,大脑一片混沌,只恍惚的觉得是不是要来奶水了。
安凯放开女儿时,两人唇面都亮晶晶的,嘴角拉扯出好几缕淫靡的银丝。
看着女儿大口呼吸的样子,男人餍足的抹过她水红微肿的唇,“接吻为什么不换气?”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侵略多强势。
等安楠意识回笼,便更深的缩进了被子里,大半张脸埋在下面闷闷的道,“爸爸…”
安凯叹了口气打断她,“楠楠,你不可以再这么吓爸爸了。
爸爸是世上最爱你的人。”
他又回归了那个爱她的父亲形象,仿佛刚才把女儿按在床上强制舌吻的不是他一样,“至于刚才的晚安吻,也是爸爸对你的爱和关心。
乖,不要多想,早点休息。”
安楠安静的听他说,麻木的点点头,眼神却那么哀伤,微微蓄着泪。
像一只知道自己要上屠宰场的食草动物。
感受到她的情绪,安凯心脏一阵刺痛,他不敢与她对视,拍拍女儿的被子他就转身离开了。
安楠还要住院观察一周,白天爸爸都回来探望她个俩小时,傍晚莹莹来陪她一会儿,日子倒也不算无聊。
她本来就喜欢安静,喜欢独处,安楠说话少,但脑子里想的比常人要多许多,心思也细致许多。
这段修养的时日里,她脑中仔细的梳理着这些年来她和安凯的点点滴滴。
如今她能成为这么优秀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爸爸–他总鼓励挑战新东西,追寻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物,让她变得勇敢无畏,从不怕跌倒–因为她知道,爸爸永远在她身后,当她最坚实的后盾,所有的底气。
他给她的一切一切,都太好了,好得不真实,让她总是不安。
她猛然想起那个江畔的夜晚,莹莹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安楠仔细审视着这个问题,脑中慢慢勾勒出一个非常具体的男人形象。
虽然心底早已隐约有了答案,却不愿接受、不愿给自己判这样的死刑。
直至此刻,她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她爱上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爱他,如同一位妻子爱着她的丈夫。
她有病有罪,她肮脏下贱。
这是不正常的,她知道自己该去看医生,但网络时代她不相信除了莹莹和父亲以外的任何人,又因为公众人物的身份,安楠更加怕这事情被爆出来。
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到一个能让他们回到正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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