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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的,是他的执着和妄想。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不该将她当成阿愿。
楚尧没再吭声,意图关门。
白婴手疾眼快地按住门框,故作轻松道:“方才将军在院子里,为何会有那般的反应?”
话至此,楚尧的神情陡然阴鸷。
他睨了白婴须臾,看似平静地说:“女君应该问自己。
那碗面,你从何学来?”
“重要吗?”
“不重要了……”
楚尧慢声道,“凡事不可过线,女君好生惜命。”
尾音落地,门亦应声关上。
白婴在外重重叹了口气,她算是听明白了楚尧的话意。
他让她当替身,却没让她把阿愿从逝去的时光里抠出来。
学得太像也是一种罪!
这男人,也忒难讨好了。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宝贝儿,只能自己宠着呗?白婴摇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多少钱能亲一口至夜。
也不知是不是被楚尧掐了一回,白婴心绪不稳,致使药人的后遗症越发严重。
她起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细细整理着这些年有关楚尧的消息。
她所知晓的,其实尽人皆知,随便拎一个三州的小孩子,都能讲出楚尧十八岁戍边,十九岁战败,其后四年,叶云深两度叩开遂城大门。
至楚尧二十三岁,绝境反击,打得二十四国一夜变成十六国。
再然后,他常年养伤,但十六国依然没找到翻盘的机会。
若说唯一的疑点,便是当年叶云深都领大军入了城,前面败过四年的楚尧,怎的突然所向披靡?最为合理的解释,那年的一役从头到尾都是个局。
但楚家军损失过于严重,又十分启人疑窦。
莫不是……那年还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刺激了楚尧?白婴思来想去,都解不开这个谜题。
她琢磨着待回到遂城,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留在都护府,不能被囚进狗尾巷,如此一来,她才好打探有关楚尧的种种。
她认真盘算着,时辰一晚,城中万籁俱寂。
白婴望着床帐,迷迷糊糊间,便睡了过去。
她做梦都梦到楚尧掐她脖子梦里的情绪较之白天更为激烈,她只觉心如刀绞。
大抵是这刀绞绞得太有实感,慢慢地,痛便从胸腔蔓延,祸及五脏。
先如针扎,再如刀剑加身,最后,便是道道天雷,劈得她死去活来,诛心剜骨都不足形容这等剧痛。
白婴隐约晓得自己是药人后遗症发作,想竭力醒来,身体却似飘浮在无尽虚空,一味的下沉。
她穿过岁月的长河,依稀回到奉安二十五年,看见京中热闹的七夕节。
她还记得,那一日,楚尧抱着她跃至城里最高的望仙楼顶上,陪她观星赏月,别了一朵艳丽的芍药在她耳发上。
她懵懵懂懂地问楚尧何为七夕,楚尧与她说了牛郎织女的典故后,便打趣道:“天下的有情人,都想一世厮守。
我的阿愿快长大了,可有遇上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