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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舍不得伤害姚蓁分毫。
即使情蛊对人并无什么坏处,仅可扰乱情丝,在姚蓁假死之前,他亦犹豫许久,迟迟不曾喂给姚蓁。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得了一种痴狂的疯病,执念于她,病的不轻,药石罔医,而姚蓁便是医治他的唯一的药。
还好,还好。
姚蓁终是爱上了他。
思及此,宋濯粲然一笑,拥着她朝不远处的房屋走去,薄唇渐渐自她的耳珰,挪至她柔软的耳垂上。
须臾,高挺的鼻梁嵌入她白皙的颈窝间。
姚蓁轻哼一声,顾及尚且在外,连忙用贝齿咬住娇嫩的唇瓣,克制住口中溢出的声音。
然而声音止住了,触感仍在,她难以自抑地发颤,双手挡在身前,软软地推他。
她竭力搜刮一些额外的话题,以转移宋濯的注意:“……你先前说我给你饴糖,何时有的事?”
宋濯衔着她一块白嫩的肌肤,低声道:“没什么要紧的。”
姚蓁颈线拉长,十指蜷缩:“你说你早有安排,那今日之局面,也是你早便预料到的?”
她搜刮了一下词句,夸赞道:“料事如神。”
宋濯轻笑一声:“是也不是。”
“嗯……?”
“世家既能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我亦可沿其道而为之,今日之局面确实早有安排。
只是,出了稍微的变数,倒也无伤大雅。”
他短暂地结束了对她的侵扰,墨眸粲若寒星,深邃而专注地望着她,轻叹一声,“你便是我唯一的变数啊,蓁蓁。”
姚蓁微微睁大眼,短促了“啊”
了一声。
宋濯无奈的笑,揉她的发顶:“在水牢中那样精明,怎地现今变傻了。”
姚蓁步伐一停,勾着他的衣袖,眸光潋滟地望着他,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柔声陈述道:“被你吻的。”
宋濯眉尖微挑,低低地笑,眼角眉梢,漾着从未有过的明灿情绪。
二人走走停停,一路走到姚蓁先前居住的那间房屋前,推门而入。
甫一入屋,宋濯通身的气场随之一变。
他微微用力,将她抵在门扇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昳丽的眼眸中危险光芒隐现。
姚蓁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双手推在他胸膛前,本能地挣动闪躲。
宋濯眼眸微阖,单手制住她纤瘦的手腕,令她难以动弹。
冷玉似的长指扣着她纤柔的腰,绕过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上,揉了一把。
姚蓁娇哼一声,颤抖了一下。
她面上胭脂色更甚,又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娇哼着不满道:“你的伤要紧吗,需不需要处理一下?如若伤势无碍,身为主帅却不去领兵,舍本取末的做事,当为失职——”
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说着正经的话。
宋濯冷笑一声,忍无可忍,俯身用唇堵住她余下的话语。
“现今有更要紧之事要做。”
“……什么?”
“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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