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儿闻言，打了个哆嗦，却是也不说什么。

姜辰死活，她没有半点感觉，毕竟和她也没啥关系。

……

万雪宫。

姜宁儿一口口的咳嗽着，身体更显瘦削和单薄。

但是她的身边，却有一个同样美丽的白衣纱裙少女，静静的扶着她。

少女名为穆雨兮，其来历非常神秘，如今她的身份是万雪宫之中天赋堪比姜宁儿的天才少女，比姜宁儿的年龄，要大上一岁。

“宁儿，你的身体，越发孱弱了。

你这次，动了心血，太长老真的差点气疯了。”

少女叹息一声，语气充满了怜惜之色。

“穆姐姐，我没事的。

对了，穆姐姐，你可知，我哥哥，他……他如今怎么样了？”

姜宁儿说着，再次咳血，血水却也不显得鲜红，反而带着一股股的寒冰冷气，带着一点点的稀薄之色。

没有正常的鲜血那么殷红与粘稠。

很淡。

其中也没有多少血腥气息，仅仅只有一股股无法言喻的寒意。

“这……”

被姜宁儿称呼为‘穆姐姐’的少女穆雨兮微微迟疑，显然是有些难以启齿。

“穆姐姐，莫非，他又……”

姜宁儿闻言，美丽的眼瞳之中的希冀之色，黯然了几分。

她到这一刻，还牢牢的记着半个多月以前，那个无比振聋发聩的声音。

守护……

一辈子……

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多么美丽动听的话语。

可是，她却不能陪他生生世世了。

便是一辈子，也都不行。

姜宁儿想着，眼中的黯然神色更多了几分，也更有着深深的悲哀之色。

“他……倒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堪，而是……像是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