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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聿哥……”
陈佳玉扣住他的手腕,他默契地挪上来与她齐平,压扁了两团暄柔,与她交颈相?磨,毫不客气?将她的味道物归原主,当然她也是。
钟嘉聿拉开边桌抽屉拿东西时?,陈佳玉眼神闪过一丝异色,想法昭然若揭,彼此均是一愣。
他只停顿一瞬,依然沉默而决绝地戴上。
她悄悄偏开脸,为那一瞬间的想法羞耻,她不能自私地拿他们的孩子挡灾。
钟嘉聿猛然沉腰唤回她的注意力,嘤然浅哼又反哺了他。
黑丝犹在,诱惑具象为修长的形状,钟嘉聿没忘,只是格外喜欢,肩挑一边秀气?的脚踝,偏头?亲了一口,不住轻怃。
黑与白交接,内涝冲垮了陈佳玉的所有苦涩,只剩飙血般的满足,她频频收缩与舒张,承纳着爱意与野性的缠磨,忍不住唤他:“嘉聿哥……”
意动时?卸下防备,尘封的名?字像一剂猛药,扩张钟嘉聿对7情6欲的贪求。
他越发想回归这个名?字的身?份。
“嘉聿哥,你应我……”
陈佳玉的声调同他们一起颠簸。
“你应我……”
“我在。”
钟嘉聿堵住她,决心与诺言在口齿间完成?传递。
他爆发出绝佳的柔韧性和?协调度,劲腰拱动,不住拍击,像海浪一样前赴后继。
从此金三角在他们的词典里不止险情与苦情,更有一笔浓墨重彩的风情与柔情。
被单皱巴巴,内涝所过指出只剩凉津津,他们靠着枕头?,拥住彼此,同抽一支烟。
黑丝还在原位,像钟嘉聿的腿毛一样稳固,既然相?似,便两者交错磨挲,隐隐勾出又一次蠢蠢欲动。
“在想什么?”
陈佳玉问,刚刚松懈的嗓音略显沙哑。
“上次你唱的歌。”
钟嘉聿的臂弯挂在她的肩膀,指缝有意无意剪一下那一颗红挺挺。
“嗯?”
沉醉的极限是呓语。
钟嘉聿轻轻哼出两句,嗓音柔和?慵懒,像歌颂每一个不用出门的雨天午后。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
陈佳玉咯咯笑,只欣赏,不打岔,偶尔奖励性回应他。
他们十指在眼前交缠,以?异常缓慢的速度洗手,滑过对方每一寸肌肤,再相?扣,反反复复,不知疲倦,一对对手指在拥抱、在跳双人舞,温度融合,难舍难分。
房间私人物品不多,乍看像旅店,多了活生生的他才像家。
狡兔三窟不足为奇,陈佳玉还是忍不住问:“这是你的房子吗?”
“我们的。”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像钥匙,开启的是未来,也是久旷难耐的另一场深情。
钟嘉聿用工具从后面撬起了她,某一瞬陈佳玉觉得自己?变成?了千里,在他的引领下自愿爬向极乐——无论生或死。
结束那一瞬,预期之外的水意凝固了一室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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