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提摩西？”

再次阴下了脸的光风院霁月反复变换着自己对提姆的称呼，他向前一步用皮鞋尖挑起了提姆的下巴，这样能更清楚的去观赏那片淤青：“你不会忘记自己有过多少女友、分过多少次手吧？怎么，这样的你，会在乎一个暗恋你的女孩、在乎她是不是初恋？哈哈！

你认真的？”

“恋雪她呢，是个连你前女友名单都没资格上的可怜女孩。

恭喜你，提摩西，你不必担心她会给你的感情史添砖加瓦了，你们以后不会有机会见面了，我是说，你们所有人。

我马上就能托关系给她转到纽约大学去，你们查到过的吧，她的志愿可本来就是那里。”

“蝙蝠侠，不需要你的警告，我和我的妹妹很快就会离开你的哥谭。”

“不、你不能这么做！”

提姆连忙扯住光风院霁月的裙子下摆，他捂着嘴角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那些来自他手心里的血蹭在上面，但脏污却很快消失在魔法造物上；他的蓝眼睛慌乱极了，急迫又焦躁的看向了光风院霁月：“你不能，我还没有跟她道歉——”

“道歉什么呢，红罗宾？”

光风院霁月讥讽道：“难道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们就不会戒备她、忌惮她、调查她、针对她制定计划、给她吃闭门羹了吗？”

“抹茶饼干好吃吗？提摩西？”

提姆：“——”

他张了张嘴，视线对上看向这里的布鲁斯，喉头来回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知道答案，正因如此他才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不管重来几次，他们永远都会那样做。

“嘿，布鲁斯也是在为了哥谭考虑，不要怪他好吗？”

见势不妙，迪克立马跳出来夹在二人中间打圆场：“我能喊你霁月吗？你知道的，哥谭的疯子比任何地方都多，我们对那些行为感到很抱歉，但我们不得不一直这么做……”

“不能，还有，闭嘴。”

光风院霁月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有你什么事，夜翼？滚。”

“……”

看出来光风院霁月很暴躁了，也明白他现在是真的打算撕破脸了。

迪克的眼神变得古怪了起来，但他看了眼提姆那幅垂头丧气的可怜样子，还是继续说道：“我真的很希望你能考虑和我们再聊聊，实际上你现在不太冷静，你发现自己生气时会喊别人的代号吗？说真的这有点恐怖，兄弟。”

光风院霁月：“……”

他无语的瞪了一眼迪克，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你好烦。

“拜托，不要擅自带你妹妹离开，好吗？至少让她和提姆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