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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禁军像是狗皮膏药那般追着不放,阮倾竹长这么大,从遇了时酒开始才这么跑过。
时酒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基本是每个角落都知道,从御花园穿过后便是莲花池,一片绿沉得可怕,见不着池中鱼往上浮。
“忍一忍。”
时酒说完带着她直接跳了进去,凉透的冰水瞬间刺激着肌肤,冬季的湖水能在一瞬麻痹人的手脚。
阮倾竹不会水,那瞬间脑袋是懵的,一片空白耳朵便是嗡嗡声,池子通往的是宫外江畔,但是要游过去岂是易事。
禁军追到这儿,看着湖面平静,没有怀疑,“封锁皇宫。”
阮倾竹憋着难受欲要往上而行,她听不见任何声音,水变得浑浊连面前人都看得不太清楚,而胸腔的难受让她没办法再呆下去。
时酒见她快失了理智,随后扯下面具蒙住阮倾竹的眼睛,吻了上去,一点点渡气给她。
阮倾竹被这一吻寻回了理智,她奋力要拿开时酒的手,谁料那人将手放在她腰间收紧了。
时酒手往上走,对着阮倾竹的后颈将她打晕,她扔了面具现在出去很危险,现在看来皇宫被控住了。
闻台的关元帅和萧骞有交情,当年萧骞的义父也是关元帅手里的大将。
即使关家女儿带着兵将赶来,那也是会站在金缕卫这头。
宁为玉碎(三)听着外面的动静渐小了,时酒背着她爬了出去,莲花池石板上,她快没了力气,湿发黏在她眼角的泪痣上,含情眼该带的娇媚被英气所盖。
南栀知道动静,恰好追到了此处,见时酒脱了面具就这般出现在光天化日下。
她瞳孔一震,“殿下,可有受伤?”
她看向旁边的阮倾竹。
“我没事,得尽快离开。”
时酒一边说着戴上面具,面具罩着全脸,从不会漏出一点,毕竟这宫里不能见她的面貌。
南栀看看四周,然后说:“殿下把她扔这儿,你带着她会有危险,皇上的目标是她不是你,殿下你万不可暴露身份。”
仁宗帝的目的是控住阮氏,王朝不仅要武将文人能靠着笔墨改写千年传承,一世的贤主还是暴徒且都是笔下一墨。
不见血腥的万剑要的不是命,是身后唇舌口战能揪的万德。
是千古一帝还是恶贯满盈,皆是一墨。
时酒犹豫了一下,喘着气道:“她不能死,陈恪在三王府给王妃办丧,皇帝借事来推这件事,若是太后失了权,那陈恪会立刻入主东宫。”
“幽影暗卫和金缕卫刀兵相见,四个宫门被封锁,逃不出去的。”
南栀早时便探好了位置。
时酒想想,“那便不逃,你把夏锦娘找来,我带她回画馆等你。”
逃不出去那她只能带着阮倾竹回画馆。
画馆是她的地儿,地牢暗道,活在宫里这么多年怎么备了这些东西,金缕卫想不到她会带着阮倾竹去画馆。
密室里石壁上挂了不少字画,微弱的灯光从墙角的铁环上悬挂着的火把中投射出来,字画不见天日却保存的完好。
她一直没发现自己手臂受了伤,她咬着白巾将伤口缠了起来,这密室是师傅造的,为了存点宫里的经传,有的已经是孤本。
这密室里有一小榻,时酒挪了桌子才让阮倾竹躺上,她发稍冰凉,火盆的竹炭刚点上也未烧红,她系着腰带,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
转头见阮倾竹醒了,阮倾竹闷声咳嗽两声,胸腔疼得厉害,时酒自然清楚她灌了不少湖水,“总算醒了。”
她系好腰带转头含笑看着阮倾竹,悠悠问:“怎么谢我?”
阮倾竹坐在床榻上打量四周,密室常年阴暗,即使焚了香也能闻到淡淡陈腐味儿,阮倾竹低下头看自己的衣裳,她没穿外套,反倒是时酒的衣服。
她顿时惊愣抬眸看着时酒,时酒说:“我换的,你衣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