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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rdo;王母煞了煞牟婆的威风，心里感到挺满足的。

牟婆呀，你也许是仆人的统治者，但我却有权利甚至中断我的真人女主人与神之间的对话。

正如王母所期待的，清照被打断时，第一个反应是绝望、愤怒、哭泣。

但当王母谦卑地跪在地上的时候，清照立即平静下来了。

王母暗自想，我之所以爱她，能够忍受伺候她，是因为她并不颐指气使，是因为她比我听说的任何真人都更富有同情心。

清照倾听王母解释为什么打断她，然后拥抱了王母:&ldo;啊，我的朋友王母，你真聪明。

既然家父发出痛苦的叫声，并且叫我过去，那么神就知道我必须推迟净化仪式，上他那里去。

&rdo;于是，王母陪伴清照穿过走廊，下楼，最后跪倒在韩非子的椅子面前的席子上。

清照等待父亲开口，但父亲一言不发。

然而，他的手却在颤抖。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父亲如此焦躁不安。

&ldo;父亲，&rdo;清照说，&ldo;您有事找我?&rdo;

父亲摇了摇头:&ldo;太可怕了――而又太奇妙了――我不知道该欢呼还是自杀。

&rdo;父亲的声音嘶哑，失去了控制。

自从母亲去世以来――不，自从证明她是真人的那次考验后，父亲握着她的手以来――她从来没有听见过父亲如此动情的说话。

&ldo;告诉我吧，父亲，我也给您带来了消息――我发现了德摩斯梯尼，说不定我发现了揭开驶往卢西塔尼亚舰队失踪之谜的钥匙。

&rdo;

父亲睁大了眼睛:&ldo;你就在今天解决了问题吗?&rdo;

&ldo;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的话，议会的敌人是可以消灭的。

只是很难。

告诉我您的发现吧!&rdo;

&ldo;不行，你先告诉我。

真奇怪――都发生在同一天。

告诉我吧!&rdo;

&ldo;是王母给我灵感的。

她问问题――喔，问的是计算机是怎么工作的――我豁然开朗。

如果每一台安赛波计算机里都有一个隐秘的程序，这个程序异常聪明，神通广大，可以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始终处于隐秘状态，那么，这个秘密程序就可能拦截所有的安赛波通讯。

驶往卢西塔尼亚的舰队也许仍然在那里，也许甚至还在发出信息，但是由于这个程序的缘故，我们接受不到信息，甚至不知道这些信息的存在。

&rdo;

&ldo;在每一台安赛波计算机里?这么长时间一直没露出破绽?&rdo;

父亲的语气自然带有几分猜疑，因为清照一急之下，把后面的提到前面讲了。

&ldo;是的，让我讲一讲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变成可能的。

您看，我发现了德摩斯梯尼。

&rdo;

父亲倾听清照叙述关于华伦蒂的一切，关于多年来她是如何化名德摩斯梯尼秘密写作的。

&ldo;她显然能够传输安赛波秘密信息，否则的话，她的文章是不可能从正在航行的飞船上传递到每一颗星球上去的。

按理说，只有军方才有能力同接近光速飞行的飞船通讯的――那她一定不是渗透进军方的计算机，就是复制了军方计算机的能力。

如果她能够做这一切――如果存在那个程序，赋予她这样做的能力，那么，那个程序就显然有能力拦截从舰队发出的安赛波信息。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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