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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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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这么说来，我通过了你的测验?&rdo;

&ldo;是的，通过了。

&rdo;她说，&ldo;我通过你的测验了吗?&rdo;

&ldo;我还没有测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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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见鬼。

&rdo;她说，&ldo;万一你没有注意到，那我就告诉你吧‐‐你已经让我通过了，否则的话，你是不会跟我推心置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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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

他听见她拖着脚步在走道上行走，接着计算机报告她正在穿过两船之间的信道管。

他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因为她是正确的。

她通过了他的测验。

她以独特的方式倾听他――没有不耐烦，没有替他说完句子，没有让她的凝视从他的脸上游离。

他向她倾诉了，虽然讲得不怎么准确，但却十分动情。

大多数时侯，他的话肯定同语无伦次差不离。

然而，她却全神贯注地倾听。

因而听懂了他所有的论点，没有一次要求他重复。

他在大脑受伤之前，与人交谈很自然，现在和这个女人交谈也一样自然。

不错，她有主见，固执，专横，爱轻率地下结论;但是，她也能倾听反对意见，必要时修正自己的观点。

她能够倾听，于是他能够倾诉。

也许与她在一起，他仍然是米罗。

第三章净手

人类最大的不幸是他们不变形。

你的人民和我的人民生下来都是幼虫，但我们在繁殖之前就会变形成为更高级的形式。

而人类却呋生到死一直都是幼虫。

人类的确也要变形。

他们时时刻刻都在改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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