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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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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迪克少爷，杰森少爷，&rdo;熟悉的声音传来，阿福步履生风地从回廊尽头走了过来：&ldo;韦恩先生让我接你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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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松了口气：&ldo;姐姐呢？&rdo;

&ldo;哦，这是大人的事情，&rdo;阿福一本正经地帮迪克和杰森披上了外套：&ldo;或许等他们回家了，你可以问问？&rdo;

布鲁斯开着他那辆低调（风骚）的兰博基尼蝙蝠跑车，带着叶菡在哥谭的环城高速上飞驰。

叶菡望着晴朗天气下碧波荡漾的哥谭湾，难以控制地想起了游戏一周目时，她跟布鲁斯开车在山路上的情景。

布鲁斯看了叶菡一眼：&ldo;你笑什么？&rdo;

&ldo;精神病终于出院了，谁都会笑的。

&rdo;叶菡半真半假地说道。

布鲁斯没说话，他的嘴角有一抹笑容一闪即逝。

&ldo;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rdo;布鲁斯说：&ldo;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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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语气很是漫不经心，但叶菡却有一种他很严肃的感觉，于是她也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ldo;什么问题？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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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到底是相信你是在玩游戏时，游戏舱出了故障，所以你来到了这个世界；还是相信巴恩斯中士所说过的话，你和他是一个时代的人？&rdo;

叶菡完全没想到布鲁斯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目光发直地看着他。

是啊，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ldo;当然是……我跟你说的，&rdo;不知道过了多久，哥谭湾已经看不到了，当周围出现了浓郁葱绿的茂密树林时，叶菡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她开始还有点结巴，但是越说越通顺，语速也越来越快：&ldo;但巴恩斯中士说的那些也是真的，只不过他说的是这个世界原来的&lso;叶菡&rso;，而不是我这个代替品。

&rdo;

&ldo;我们不是一个人。

&rdo;

&ldo;就是这样。

&rdo;

这时跑车开到了山顶，布鲁斯猛地踩下了刹车，他偏过头，目光沉静地看着叶菡：&ldo;是吗？你真的这么想？&rdo;

&ldo;如果你们就是一个人呢？&rdo;布鲁斯低声道：&ldo;你有没有想过，没有游戏舱，没有穿越，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脑海中的想象，你们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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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菡缓缓摇头，她捂住了耳朵：&ldo;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你不要说了。

&rdo;

&ldo;别再逃避了，伊莲，&rdo;布鲁斯叹了口气：&ldo;你鼓起勇气对我说了你眼中的&lso;真相&rso;，这是个很好的开端，但还不够，你还要更勇敢一点。

&rdo;

&ldo;我知道这很难，但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很多人再等着你，他们都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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