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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你将此人的供词一一复述出来,”
江怀闲端着茶盏,垂眸道。
陈翔宇一惊,这供词是师爷按照他的意思所写,大部分是捏造出来的,如何复述?
他哆嗦着,掏出手帕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支支吾吾地将供词说了一半,剩下的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只得随口胡乱加了几句……
江怀闲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缓缓放下茶盏:“既然红麽麽承认刺客是由她安排的,这沉玉也是她带进红莲院,那刺客的人数?他们彼此联络的方式?为何又早早放走沉玉,而不是与其共谋?”
每多问一句,陈翔宇的头就低下一些,最后几乎要贴在地上。
惶恐中,想办法辩解道:“小、小人失职,没问清楚,明日必定把新的供词呈上。”
“不必了,”
江怀闲断然拒绝,锦袍一挥,将供词扔到他脚边。
“这样推卸责任的供词,不看也罢。
如今那红麽麽想必已死在牢中,新的供词只需死人画押。
无需明日,今夜就能拼凑出来……”
“将军,小人冤枉,这供词都是手下的人送来的,所以……”
陈翔宇焦急地抬起头,匆忙答道。
“所以你又打算把罪责都推至属下身上?”
一道狠戾之色在江怀闲眼底闪过,他微一抬手,身后的小元提剑上前。
“啊——”
陈翔宇惨叫着捂着被刺伤的眼睛,满目鲜血,痛得在地上不断打滚。
“本王最讨厌被你这双眼看着,既然有胆量欺瞒本王,就得付出代价。”
江怀闲厌恶地瞥了眼底下凄厉嚎叫的人,陈翔宇不顾眼伤,摸索着爬到木案前,叩头道:“将军饶命,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放心,本王不会杀你。”
他摆摆手,小元会意,让人将陈翔宇拖了下去,又命人迅速清理书房地上的鲜血。
房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江怀闲蹙起眉,起身离开。
小元连忙跟在身后,听见远处仍在大声叫喊的陈翔宇,不屑地撇撇嘴。
若那人不急着求饶,兴许元帅还会送他一刀毙命。
而今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久后,阮恒携近日所得的信函,匆匆赶至别院。
“元帅,锦国庆绍帝密令两万大军北上,如今离此地五百里外。”
小元冷哼道,“这个老匹夫,一面派人来合议,一面暗地里调兵遣将!
这来使还在我们手上,难道就不怕……”
“区区一个棋子,丢弃了又何妨。”
江怀闲舒适地半躺在软榻上,低低咳嗽了两声,又问:“此次领军之将为何人?”
闻言,阮恒迟疑道:“庆绍帝下旨任命沉玉为正一品骠骑大将军,统率大军。”
江怀闲一怔,不由坐直身,冷笑道:“沉玉刚刚逃离此地,恐怕尚未看见圣旨,就莫名其妙转身一变为这骠骑大将军……可笑,真真可笑。”
薄唇微微勾起,美目一片冰凉。
阮恒暗自心惊,拱手道:“元帅,不管如何,庆绍帝此举意在安抚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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