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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ldo;那前天呢？&rdo;

&ldo;也在家。

&rdo;

&ldo;呸！

别蒙我了！

翅膀像您这么嫩的鸟儿，不会呆在窝里。

他们到处都伸一嘴，就是不去该去的地方！

&rdo;

&ldo;那么您说我该去哪儿呢？&rdo;

&ldo;到我这儿来，知道吗？我早就想问您点儿事儿了。

&rdo;

&ldo;那为什么一直没问呢？&rdo;

&ldo;因为我一直不想，听见了吗？&rdo;

&ldo;那什么时候想呢？&rdo;

&ldo;没准儿就是今天。

&rdo;

&ldo;那您尽管问吧！

&rdo;我一边说一边坐在他干活儿的那张椅子上。

他惊奇地看着我大摇其头。

&ldo;尽管问！

就好像我想跟一个&lso;青角&rso;谈话之前还得先征求他的同意似的。

&rdo;

&ldo;&lso;青角&rso;？&rdo;我重复了一遍，皱起眉头，因为我感觉受到了侮辱。

&ldo;我想，亨瑞先生，您这话是没留意脱口而出的吧？&rdo;

&ldo;别自以为是了，先生！

我是想好了才说的，您就是个&lso;青角&rso;，简直太青了！

您那些书本都装在您脑子里，这不假。

奇怪的是您教给那些人什么。

这个年轻人很清楚星星离这儿有多远，内布卡特纳国王在砖头上写了些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有多重！

‐‐因为他知道这些，就以为自己是个聪明家伙了！

可是您给我听明白，只有把鼻子插到生活里去‐‐大概得五十年吧‐‐您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聪明。

您现在知道的那些东西算不了什么，简直什么也不是。

您现在的能耐更是没有用。

您连开枪都不会！

&rdo;

他用一种极端轻蔑的口气说出这番话，而且他那么肯定，好像他自己说的话非常正确。

&ldo;不会开枪？哼！

&rdo;我微笑着回答。

&ldo;这大概就是您要问我的问题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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