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茶杯，再也控制不住，来到对面沙发，一个纵身把她压在身下。

王思燕惊叫一声，没想到我这么大胆，我嘿嘿笑：&ldo;我就先坏坏你。

&rdo;

王思燕不敢说不敢叫，脸红得像大苹果，两只小手抵住我的下巴，喘着粗气说：&ldo;齐翔，你能不能尊重尊重我，你这样我不喜欢了，以后你也别来找我。

&rdo;

&ldo;不找就不找，&rdo;我嘿嘿笑：&ldo;今天先搞定再说，这叫日久生情。

&rdo;

我想起老黄的口头禅。

王思燕知道我的意思，脸更红了，拼命摇着头，那模样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

我喉头直窜，正欲下手，突然听到小跃层楼上的一个房间里传出咳嗽声，像是老年人。

我一惊，不知怎么后背发凉，那股劲泄了，松开手疑惑：&ldo;你爷爷来了?&rdo;

王思燕红着脸坐起来，整理整理衣服，梳梳头发，呸了一声：&ldo;我爷爷早就过世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rdo;

我这才想起来，她爷爷死在六十年代，受不了毒打和批判，从八楼跳下来摔死的。

&ldo;谁在上面?&rdo;我疑惑。

&ldo;这就是我让你来的原因，他是你要见的人。

&rdo;王思燕说。

我有不好的预感，感觉像是一条蛇藏在她家。

我想想说：&ldo;算了，没啥事我先走了。

我不见生人。

&rdo;

王思燕生气了：&ldo;你走吧，走了咱们就绝交。

&rdo;

刚才我压住她的时候，她都没生气，说的那些话更像是娇嗔撒娇，而现在她是真的怒了。

我犹豫一下，指着楼上说：&ldo;头前带路。

&rdo;

&ldo;这还差不多。

&rdo;王思燕带着我顺着楼梯上去。

我还是第一次到她家的顶楼，这里有两个房间，是从阁楼分出去的，一间装着杂货，一间可以住人。

王思燕把门打开，里面拉着窗帘，黑黑糊糊没有光线，隐约能看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在窗户旁有一张床，床边坐着一个人，捂着厚毯子，背向大门，佝偻着腰，时不时咳嗽两声。

屋子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有些发腥。

看着这个人的背影，我站在门口愣是没敢进去，轻声说：&ldo;这是什么人，不会有病吧?&rdo;

&ldo;你想哪去了。

&rdo;王思燕走进门里，招呼我进来，她把门关上。

她径直来到床头打开台灯，一抹泛黄的光晕散开，我看到那个人的头发全是灰白色。

王思燕轻声说：&ldo;尔夫，人我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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