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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3页）

出事地点在奔克尔山庭院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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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把纸烟从嘴里拿开，眯缝着眼睛盯视了一会儿燃烧着的烟头。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某部电影中的刻板模式。

&ldo;被打死的是个什么人?&rdo;

&ldo;一个叫菲利普斯的家伙，模样挺年轻的黄头发小伙子。

你不会喜欢他的，也是个专门探听别人隐私的家伙。

&rdo;我把菲利普斯的样子给他描述了一下。

&ldo;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

&rdo;摩尼说。

&ldo;再比如说，&rdo;我又接着说，&ldo;有人看见一个高个子黄头发女郎从那幢公寓楼里走出去，就在菲利普斯死后不久。

这位女郎并不住在那幢楼里。

&rdo;

&ldo;什么高个子黄头发女郎?&rdo;他的声音变得不那么平静了，看来他急于把这个女人的事儿打听清楚。

&ldo;我也不知道。

有人看见她了。

看见她的人要是再遇见她是会认出她来的。

当然了，这个女人可能同菲利普斯被枪杀毫无关系。

&rdo;

&ldo;菲利普斯也是个私人侦探?&rdo;

我点了点头：&ldo;我已经说了两遍了。

&rdo;

&ldo;他为什么被打死了?怎么打死的?&rdo;

&ldo;他在自己的公寓里先被钝器击昏，后来又挨了一枪。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杀他。

要是知道，多半也就能知道是谁把他打死的了。

好像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rdo;

&ldo;你说的&lso;我们&rso;都指谁?&rdo;

&ldo;指警察和我。

尸体是我发现的，所以我必须留下来把事情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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