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瑜看着他，连话都不想说。

&ldo;因为我在舒晴的事情上惩罚了你，把你调走，所以你把我给她的道歉信贴上论坛，以示报复？&rdo;

&ldo;……&rdo;

&ldo;说话，吴瑜。

&rdo;程遇森的语气冷了下去。

吴瑜无奈地笑出了声，&ldo;说什么话？我无话可说。

既然你已经看透了我是那种人，删她的文件、偷她的信件、把你们之间的那点事昭告全天下，那就这样吧，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rdo;

&ldo;那就这样吧？&rdo;程遇森眉头一蹙，&ldo;你在我身边做了五年的秘书，我一直很欣赏你的工作能力，现在你做了这些事，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我希望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你做的，那么我可以彻查此事，你仍然可以留下来。

&rdo;

彻查此事？

肖意的脸色微微发白。

然而吴瑜却笑了，&ldo;很抱歉让你失望了，这些都是我做的，明天我就会把辞职信交过来，这五年来，多谢你的照顾了。

&rdo;

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既然都决定要放手了，那就别给自己一丝一毫反悔的机会。

肖意如释重负地跟了上去，一边安慰她，一边替她骂程遇森鬼迷心窍、冷血无情，字字句句虽然听上去是在为吴瑜打抱不平，但也跟利器一样全部都扎进对方的心里。

吴瑜停在电梯口，回头平静地说了句：&ldo;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也别见面了。

&rdo;

肖意一顿，&ldo;什么？&rdo;

吴瑜缓缓抬头，对上肖意有些慌张的眼睛，淡淡一笑，&ldo;以后我不在了，你再也不用担心李主任的眼里没有你了，想怎么追就怎么追。

不过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也劝你别学我，职场上的男人从来都是一样无情，你倒贴得越厉害，越让人看不起，程遇森是，李主任也一样。

&rdo;

肖意强壮镇定地去拉她的手，&ldo;吴瑜，你怎么了？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rdo;

&ldo;听不听得懂，你我心知肚明。

哪怕你不记着我们这些年的交情，我还是帮你最后一次，正好我想离开公司，帮你担下这对烂摊子，算是仁至义尽。

&rdo;吴瑜甩掉了她的手，冷漠地走近电梯，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肖意原本想过，要是吴瑜怀疑是她拿了舒晴的信，那她就一口咬定这件事是舒晴自己干的，为的就是栽赃陷害吴瑜，只可惜吴瑜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留给她，已然点破一切。

她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

舒晴抱着一摞资料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吴瑜和肖意不欢而散的这一幕，沉默地转向走廊尽头。

敲开那扇门，她询问办公桌后的男人，&ldo;总监，有空喝杯咖啡吗？&rdo;

程遇森惊讶地抬起头来，随即微微一笑，&ldo;难得你请客，当然要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