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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二十五分钟后，她们到达约翰大街的警局。

总部地下室的停车场还有约摸一半的车辆，大多是警察们自己的车。

没什么特别的，他们总是工作到很晚。

凯茨停好瓦莱丽的戴姆勒车，突然想起来又该刷次车了。

莫伊拉一下车就伸了个懒腰，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抱怨开来。

&ldo;别担心，莫儿。

&rdo;凯茨开玩笑说，&ldo;我们十一点就走。

你还来得及买些印度食品，然后回家和比利在床上饱餐一顿。

&rdo;

&ldo;天啊！

&rdo;莫伊拉万分痛苦地喊出声来。

她们穿过一个深黄漆的金属防弹门。

为什么要防弹呢，凯茨不明白，她从没有看见它派上过用场。

俩人爬上楼梯，踏在硬梆梆的混凝土楼梯上，发出空荡荡的回音。

这个时候似乎比早上九点钟的时候还要寂静无人。

楼外布赖顿的大街已经慢慢安静下来，已经是星期二下午的七点，快到一周中最黑暗的时候了。

可警局里头也许还闹哄哄地乱作一团，这里总是个不夜城，只有到了清晨才会稍稍安静下来。

来到一层的厕所，俩人一同冲进去，用冷水草草洗了一下脸，觉得清醒了一些，才又迈步向楼上走去。

当她们踏上最后一阶楼梯时，恰好听到诺曼&iddot;布莱克赛在五十英尺外隔着两道门传来的吼声。

&ldo;真他妈的，汤姆！

任何人在这之前不准回家。

&rdo;

俩人刚走进走廊，就听到有门被撞开的声音，接着又一扇门打开了。

汤姆&iddot;麦金尼斯大汗淋漓地出现在面前，一边跑一边扭头喊道：

&ldo;好了，女士们！

十分钟内到会议室报到。

第五个女人，简&iddot;戴利刚刚死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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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凯茨一进门就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赛恩和格里夫斯坐在东头，旁边是林赛尔警官和瑞德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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