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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总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丝帕，摊开，两指夹起一颗小小的蓝宝石，说：

&ldo;这是我们在保险柜里发现的一颗绿松石。

毫无疑问，它是您食指上那枚戒指上面的。

&rdo;

堂路易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说：

&ldo;哼!混蛋!竟这么卑鄙!……不，我不相信……&rdo;

他检查戒指。

那戒指中间镶嵌着一颗黯淡无光的绿松石，周围镶着一圈不整齐的小绿松石，也是那种黯淡的蓝色。

中间确实少了一颗。

总监手上那颗补上去一丝不差。

总监问：

&ldo;你有什么话说呢?&rdo;

&ldo;我说，这颗绿松石是我戒指上的;戒指是柯斯莫&iddot;莫宁顿给的，是在我第一次救了他的命以后。

&rdo;

&ldo;我们意见是一致的吧?&rdo;

&ldo;是的，总监先生，我们意见一致。

&rdo;

堂路易&iddot;佩雷纳开始在屋里踱步，边走边思索。

保安局的警察赶紧守住各个门口。

照此看来，他明白他的被捕是肯定无疑的了。

只要总监一声令下，马泽鲁队长就不得不揪住老板的领口。

堂路易又朝昔日的伙伴扫了一眼。

马泽鲁匆匆做了个哀求的手势，好像在说：&ldo;唉呀!您怎么还不说出凶手呢?还等什么?快呀，是时候了。

&rdo;

堂路易微微一笑。

&ldo;那么，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呢?&rdo;总监问道，还是从讯问一开始就用的那种声调，硬装得有礼，却不露任何情绪。

&ldo;有……有……&rdo;

佩雷纳抓住一把椅子背，拖转过来，一屁股坐下，说道：

&ldo;我们聊聊吧。

&rdo;

他是带着这种态度、这种毅然决然的动作说的，使得总监似乎有点动摇了，喃喃说道：

&ldo;我还不明白……&rdo;

&ldo;总监先生，您会明白的。

&rdo;

他慢慢地、字字清晰地说道：

&ldo;总监先生，事情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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