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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第2页）

源司繁道，“其中的艰难困苦也不是一句玩笑话，你可真的想清楚了？”

“我早就想明白了，”

慕容蕴道，“将军放心，我不会给慕容家丢脸的。”

源司繁转向慕容溯：“故渊，这样如何？”

“……好吧，好吧，”

慕容溯伸手把妹妹的鬓发拨到耳后，“没想到你也变成大姑娘了。”

源司繁则道：“苏相，独孤郁跟随我多年，是个靠得住的人。”

苏墨秋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觉得京城要出乱子。

所以特意留下一个人协助我们。”

长风吹动着源司繁未被束起的碎发，他点点头道：“苏相多多珍重。”

“将军，”

慕容蕴打马出了洛阳城，追上了源司繁，“怎么称呼啊？方才还没有问过你的姓名呢。”

“源司繁。”

“……咦你姓源？”

慕容蕴想起来哥哥曾说过的一些事，“你是南凉的皇——”

“国破家亡，山河不复，”

源司繁在萧萧北风中摇了摇头，沉郁而又悲凉，“我不再是了。”

“将军……”

慕容溯知道那是他的伤心事，于是转移话题道：“啊对了源将军，咱们按照眼下这个进度，不出一月应该就能赶到凉州了。”

源司繁低头嗯了一声，忽而道：“慕容姑娘，你真的想做将军吗？”

“我……”

慕容蕴回头看了一眼哥哥，“我确实想过。”

“为将者十有八／九都要面临取舍，”

源司繁道，“有时候你以为面前还有很多条路，可是等你真正走到了才会发现，你并没有多少选择。”

慕容蕴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源司繁大概也知道这些恩怨旁人无从理解，于是挥了挥手道：“没事，继续赶路吧。”

——————

“大人，”

墨雪衣拾阶而上，“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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