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她既然出现在这里，看到这些，离真相这么的，她有资格把所有事情了解清楚。

姜眠捡起泛黄的书，指尖一动，就要翻开。

&ldo;眠眠。

&rdo;下一秒，门口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叹息，&ldo;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rdo;

姜眠手一抖，书落在地上，但她并没有被抓包的惊慌，抬头直视祁晏书，两人目光相对。

她面上的震惊和茫然，均被他收入眼中。

&ldo;师父，到底怎么回事？&rdo;看到祁晏书，姜眠脑海里闪过桌上的那些画，她随手捡起一张她在凡人村落的画，&ldo;为什么你会……&rdo;

祁晏书走进来，目光落在画像上，良久，他伸手拿过，答非所问：&ldo;这个地方，本来是想等我走后，再留给你，不想你今日寻来，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rdo;

&ldo;师父？&rdo;不知为何，祁晏书这句话说出来后，姜眠心内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祁晏书抬手，伸至半空，又收了回去，绕过书桌，不慌不忙的将所有画一一整理好，顺理也将地上的书捡起来。

姜眠心急如焚，忍不住再次出声：&ldo;师父！

&rdo;

祁晏书顿了顿，柔声道：&ldo;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rdo;

他这么坦然，姜眠一时反倒不该问什么，踌躇了下，她咬着唇问：&ldo;离厌……是你？&rdo;

医者的名字叫离厌。

那时她整天处于刀山火海中，意识一直不清楚，偶尔有一丝清楚时，会听到村中的人叫医者离大夫，后者才知道，他叫离厌。

迎着她的视线，祁晏书点头：&ldo;是我。

&rdo;

&ldo;为什么。

&rdo;姜眠喃喃。

第214章四个爸爸

从姜眠看到画像时，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也做了几分准备，可当亲口听到祁晏书承认，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师父怎么会是离厌。

她慌忙拿起那张鱼缸的照片，几乎有些语无伦次的说：&ldo;那这个呢？&rdo;

祁晏书看向画中红鲤鱼的目光很温柔，他道：&ldo;我以为你早就忘了。

&rdo;

&ldo;先说离厌吧。

&rdo;祁晏书示意她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