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不想回答。

&rdo;

&ldo;那烟就不给你抽。

&rdo;

&ldo;嗯，好吧，我认为你心里要的是我，但你却希望要的是他。

&rdo;

这两句话萦绕着他们，仿佛烙印在黑暗之中。

&ldo;你真是他妈的……超然。

&rdo;萝凯怒声说，将烟递给哈利，双臂交叠胸前。

&ldo;也许我们不该讨论这个话题吧?&rdo;哈利提出建议。

&ldo;但我必须讨论这个话题!你难道不明白吗?不然我会疯掉的，我的天，我来这里已经是疯了，现在还……&rdo;她把被子拉到下巴。

哈利翻了个身，倚到她身旁，尚未触碰她，她就闭上眼睛，头往后倾。

他在她微张的双唇间听见她呼吸加速，心想：她是怎么办到的?一转眼就能从羞愧转换到放纵?她怎么可以这么……超然?

&ldo;你认为……&rdo;他说，看见她睁开双眼，眼神流露出惊讶和沮丧，看着天花板，心想他的爱抚怎么还没来到。

&ldo;会不会是良心不安让我们变得淫荡?我们之所以不忠并不是因为不顾羞愧，而是因为羞愧不已?&rdo;

她的眼睛眨了好几下。

&ldo;有点这个意思，&rdo;她终于说，&ldo;但不是全都如此，至少这次不是。

&rdo;

&ldo;这次?&rdo;

&ldo;对。

&rdo;

&ldo;我以前问过你一次，当时你说……&rdo;

&ldo;我说谎，&rdo;她说，&ldo;我曾经不忠。

&rdo;

&ldo;嗯。

&rdo;

他们沉默地躺在床上，聆听彼斯德拉街传来遥远的下午高峰时间的车流声。

今天她下班后直接就来找他，他知道萝凯和欧雷克的时间表，知道她很快就要离去。

&ldo;你知道我恨你什么吗?&rdo;她终于说，拧他耳朵，&ldo;你他妈的又骄傲又顽固，甚至连问我背叛的人是不是你都问不出口。

&rdo;

&ldo;呃，&rdo;哈利说，接过那根抽了一半的烟，欣赏她跳下床的赤裸胴体，&ldo;我为什么要知道?&rdo;

&ldo;跟碧蒂的老公一样啊，为了拆穿谎言，让真相大白。

&rdo;

&ldo;你认为真相可以减少菲利普&iddot;贝克的不快乐吗?&rdo;

她从头顶套上毛衣，那是件黑色紧身粗羊毛衣，直接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哈利忽然想到，如果他真要嫉妒的话，那么会是嫉妒那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