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rdo;总警司说，站了起来，&ldo;我们马上去找他谈。

&rdo;

两人踏着沉重步伐，穿过警署六楼犯罪特警队的红区。

队上人员察觉异状，纷纷探头到办公室外，望着总警司和队长脸上有如罩了一层寒霜，并肩前行。

他们来到上头写着616的办公室门前，停下脚步。

哈根深深吸了口气。

&ldo;托列夫……&rdo;他开口说，但总警司已握住门把，推开了门。

他们突然呆立不动，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ldo;我的天啊!&rdo;总警司低声说。

哈利身穿t恤，坐在办公桌前，前臂绑着一条橡皮带，头向前倾。

一支针筒插在橡皮带下方的肌肤里，针筒里的液体是透明的。

他们虽然站在门口，仍可清楚看见针头插入乳白色手臂处的周围还有好几个红点。

&ldo;你这是在干什么，老兄?&rdo;总警司怒斥，将哈根推到前方，关上了门。

哈利的头猛然抬起，表情漠然。

哈根看见他手中拿着一只秒表。

突然间哈利拔出针筒，看了看里头剩下的液体，丢弃针筒，在纸上记录。

&ldo;这……这样一来就更容易办了，哈利，&rdo;总警司结结巴巴地说，&ldo;我们有坏消息要告诉你。

&rdo;

&ldo;我才有坏消息要告诉你们，&rdo;哈利说着，从一个袋子里撕出一团棉花，轻轻按在手臂上，&ldo;费列森不可能是自杀的，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吧?&rdo;

哈根突然觉得有股想笑的冲动，眼前的情况极度荒谬，他的头脑无法想出其他更恰当的反应了。

哈根从总警司脸上的表情看得出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利看了看表，站了起来。

&ldo;一小时后来会议室，你们就会知道原因，&rdo;他说，&ldo;现在我得先去办几件事。

&rdo;

哈利从惊讶万分的两名长官身旁快步走过，打开了门，迈开坚定步伐，消失在走廊上。

一小时又四分钟后，甘纳&iddot;哈根偕同总警司和警察署长，走进安静的k1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艾斯本和哈利的调查小组成员，里头只听得见哈利的说话声。

他们在会议室后方找到站立的空间。

费列森的照片投射在屏幕上，照片中是他陈尸在冰壶练习场上的样子。

&ldo;大家可以看到，费列森的右手握住针筒，&rdo;哈利说，&ldo;他是右撇子，所以并不奇怪，可是他的靴子引起我的好奇，你们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