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需要的话明天把她们叫来讯问，&rdo;哈利说，&ldo;目前我们恐怕有一个更迫切的问题。

&rdo;

另外三人看着哈利，听他讲述刚刚他和马地亚的对话重点，见他看着电车车票背面念出&ldo;卡纳卓赛&rdo;这几个字。

&ldo;你认为凶手是费列森?&rdo;侯勒姆问道，&ldo;用的是这种会令人麻痹的药?&rdo;

&ldo;这样就说得通了，&rdo;麦努斯插口说，&ldo;这说明了他为什么要把尸体藏起来，不然验尸结果如果发现这种药，就会追查到他身上。

&rdo;

&ldo;目前我们只知道一件事，&rdo;哈利说，&ldo;那就是费列森已经失控了，如果他真的是雪人，那他已经打破了作案模式。

&rdo;

&ldo;问题是，&rdo;卡翠娜说，&ldo;他现在要杀的人是谁?一定有人很快就会死在这种药的手里。

&rdo;

哈利揉揉脖子：&ldo;卡翠娜，你打印出费列森的通讯记录了吗?&rdo;

&ldo;打印出来了，我拿到每通电话的拨出者和接听者姓名，也和包格希做过确认，大部分是患者，有两通是跟他的律师孔恩通的电话，还有一通你刚刚说过是打给马地亚&iddot;路海森的，另外有一个号码是登记在拍普出版社名下。

&rdo;

&ldo;目前我们手上没有线索可以追查，&rdo;哈利说，&ldo;我们可以坐在这里喝咖啡，猛抓我们的笨脑袋，或者我们可以回家休息，明天再带着这颗同样笨、可是却不这么疲倦的脑袋回来。

&rdo;

其他人只是盯着他瞧。

&ldo;我不是开玩笑，&rdo;哈利说，&ldo;都给我滚回家吧。

&rdo;

哈利驾车载卡翠娜回家，她住基努拉卡区，这个地区过去是工人居住的区域。

哈利依照她的指示，将车子停在塞路斯街一栋四层楼的旧公寓前。

&ldo;哪一间?&rdo;他问道，倾身向前。

&ldo;二楼右边那间。

&rdo;

他往上看去，只见每扇窗户都黑沉沉的，也没看见窗帘，&ldo;看来你先生好像不在家，不然就是已经上床睡觉了。

&rdo;

&ldo;也许吧，&rdo;她说着，却不移动，&ldo;哈利?&rdo;

他面带疑惑看着她。

&ldo;刚刚我说：问题是雪人现在要杀的人是谁，你知道我的意思吗?&rdo;

&ldo;可能吧。

&rdo;他说。

&ldo;我们在芬岛发现的并不是临时起意的行凶杀人，拉夫妥并不是因为知道太多才引来杀机的，凶手要杀拉夫妥早就已经计划好了。

&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意思是说，假使拉夫妥真的盯上凶手，那么凶手也早就算到了这一点。

&rdo;

&ldo;卡翠娜……&rdo;

&ldo;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