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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劣在他耳边吐息,“去浴室?”
于浊仅没有回答,只是又吻了上去,手迫切要解他的休闲衬衫,仿佛回到从前。
他在大片的夕雾花前对姜劣出格,手抖得不成样子,却固执地想要他。
姜劣似乎也想起从前,嘴角带出一个流畅的上行弧度,握住他的手带着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宝贝,我来帮你。”
重现当年撩拨,又添上清醒爱意,分离的愁绪渐浓,于浊仅的脑海只剩一个念头,要留下他,“在这做。
我们不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好不好?我攒了钱,我养你好不好,或者你养我。
不走,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迫切地吻向他的颈侧。
姜劣钳住他的下颚正视,看到了满脸委屈的泪人,“于浊仅,你相信我,好不好?”
下一秒于浊仅闷了声,蓦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侧,姜劣对着吮咬,挑逗出更多轻呢。
真的直接进去了,隔着布料。
“怕不怕?”
姜劣在他耳侧低声。
于浊仅紧紧搂着他,嗓音都在发颤,“很喜欢。”
姜劣只是轻微动了一下,他额上的冷汗就多了几分,还继续要求。
他们相性很好,以往也是这样鲁莽,大多数情况也是于浊仅的急不可耐导致的,累积比较下来,这次算是顺利的,两人很快就缓了过来。
于浊仅深情地看着姜劣,尔后想自己来。
姜劣钳住他的腰,吻他的鼻子,“亲爱的,剩下的只有我能看。”
于浊仅沦陷后的神情很惹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嗯,是你的。”
于浊仅说得郑重,“我永远爱你,永远爱姜劣。”
姜劣狠狠吻了上去,退出去后把人带向浴室,还没到,两人衣物就都解了大半。
姜劣把他抵在墙上,单手圈在胸前,吻住他掉出来的泪,“亲爱的,还没开始就掉金豆子可不是好习惯,明天眼睛会肿的。”
于浊仅搂着他的脖子,“我爱你。”
他想在意乱情迷前说出来,他想让姜劣知道。
姜劣抬起他的下颚,吻住他的喉结,“我知道,浊仅,我一直都知道。”
咔哒———
浴室的门被反锁上,紧接着水声哗啦,水汽糊了磨砂玻璃门。
起初吟声只是克制的低回婉转,不久却是毫无顾忌地放声,修长五指撑在玻璃门上,一上一下滑出痕迹,最后被另一只手紧紧扣住。
那天晚上,感应摄像头不再担心转来转去闪出火花,直直看着声源处整整四个多小时。
姜劣把人抱出来时,两人都换上了睡衣,把人放床上搂在怀里。
于浊仅含糊地对他说:“我很想你,每天都很想你……想你想得心疼……”
姜劣吻他的额头,“睡吧浊仅,明天见。”
隔天中午,于浊仅去机场送机,天气很好,碧空万里,树影婆娑,和刚接到姜劣时一样,他哭得不成样子。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对方。
广播第三次通知登机时,姜劣才把人放开,于浊仅却再次紧攥他的衣摆,像高三被徐长留带去办公室那次一样,只是这次姜劣没有掰开他的手,而是抵着他的额头说,“我因你而存在。”
于浊仅昂着头看他,眼泪滑出来。
姜劣隔开一些,从提着的包装袋里拿出一盆花,于浊仅松开他的衣摆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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