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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当一个没品位或是对室内设计没有明显兴趣的男人做出这种事，等于是告诉我那个家庭里是谁支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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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点点头。

他之所以点头其实是向自己确认，确认他对卡翠娜的第一印象并没有错：她很行。

&ldo;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吧，&rdo;卡翠娜说，&ldo;要学习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rdo;

哈利望向车窗外的列思维克咖啡馆，那家咖啡馆老旧而传统，但从未受到敬重。

&ldo;我不认为碧蒂离开屋子是出于自由意志。

&rdo;哈利说。

&ldo;为什么不是?屋子里没有暴力迹象。

&rdo;

&ldo;那是因为计划周全。

&rdo;

&ldo;谁是犯人?是不是丈夫?通常都是丈夫对不对?&rdo;

&ldo;对，&rdo;哈利说，同时察觉到自己脑中出现疑惑，&ldo;通常是丈夫。

&rdo;

&ldo;只不过这个丈夫跑去了卑尔根。

&rdo;

&ldo;看起来是这样。

&rdo;

&ldo;他搭的是末班飞机，所以不可能回来，再说他还必须赶得上早上第一节课。

&rdo;卡翠娜踩下油门，车子从麦佑斯登区一个十字路口的黄灯底下飞驰而过，&ldo;如果菲利普是犯人，那你撒下的饵应该早就钓到他了。

&rdo;

&ldo;饵?&rdo;

&ldo;对啊，你问他说碧蒂有没有出现情绪起伏，暗示说你怀疑碧蒂跑去自杀。

&rdo;

&ldo;所以说呢?&rdo;

卡翠娜大笑：&ldo;哈利，你少来了，每个人‐‐包括菲利普在内，都知道警方对疑似自杀的案件不会投入太多调查资源，简而言之呢，你给了他一个支持自杀理论的机会，如果他是犯人，这样不就解决了绝大多数的问题?结果他却回答说碧蒂快乐得跟云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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