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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旗扬着眉看着京极堂。
京极堂眯起眼睛捕捉他的视线。
&ldo;非理论就达不到真理,这很奇怪,再者,若说咒语或是咒法是非理论,这是错误的想法,只是不同道而已。
只是途中的公式不同,目标可是一致的,结构上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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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rdo;
&ldo;不过,明明没有差异,但结论可能大相径庭。
比如,同样内容的梦境,一旦时代或文化背景不同,解释也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事物并非总是以相同的公式来解,也不能说每个国家都一样。
除去这些隔阂的普遍真理‐‐说不定就是我们难以达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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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样不就没意义了吗?翻阅那听都没听过的古代书,我不是埃及的木乃伊工匠,也不是犹太律师,无法理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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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极堂笑了。
&ldo;对,同样地,你并不是奥地利的犹太人,也不是弗莱堡(注:弗洛伊德出生于奥地利弗莱堡。
)毛线商的儿子,是小石川牙医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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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是弗洛伊德的否定论者吗?&rdo;
&ldo;没那回事。
像他那般暴露自我的人,文学家里找不到一个。
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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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极堂从上到下慢慢地端详降旗。
&ldo;不过,要在性的欲望里全部还原是不可能的。
虽说也有可能的时候,但如果是你,会扭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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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你想说什么?&rdo;
&ldo;你要分析我吗?&rdo;
&ldo;什、什么……&rdo;
&ldo;总之不是那个问题。
降旗先生,问自己是什么,这是好的,但是不可以把答案拿出来。
因为关口很轻易就往那边去了,所以常令人放心不下,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即使想往那边去,也是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