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每周两次到派出所报导，晓凤一次不落。

您看，家里连计算器都没有。

上次想换个智能冰箱，听人说里面也有什么微型电脑，就没敢换。

&ot;风儿的外婆文化不高，平时读书看报都费劲，但还是尽可能为外孙女辨护着。

&ot;您说得不错，晓凤这半年来的监管记录一直很好。

她本质上也不是坏孩子，只是有时作事欠考虑。

&ot;杨真的话音象夏日里的清泉一样听起来凉爽舒服。

她又转向风儿：

&ot;张晓凤，你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工作安排?&ot;

&ot;没……没有。

&ot;风儿右臂低垂，左臂抱着右臂，一付静听发落的样子。

&ot;是这样，警方请你协助调查一个案件，希望你能配合。

&ot;

风儿眼里一亮，抱着右臂的左手松开了。

杨真看到她的双臂都在抖动。

&ot;是……现在?&ot;

&ot;是现在。

如果你没有别有事，请你和我去侦查局里，我再向你介绍情况。

&ot;

&ot;您看您，叫她办事儿，打个电话就行了嘛。

&ot;外婆插话道。

&ot;当然，不过我亲自来一趟，是想请您放心，别误会她又出了什么事儿。

&ot;杨真拍了拍风儿的肩膀。

&ot;那……&ot;风儿左看看右看看，&ot;我换件衣服。

&ot;

&ot;唉呀，杨主任叫你去，你就赶紧去呗，换什么衣服。

&ot;风儿的外婆生怕女儿得罪杨真这个&ot;衙门&ot;里的人，教训着外孙女儿。

&ot;外婆，您看您，我总不能穿这身到公安局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