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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胡说，如果不是他亲自上车，不停催着警察加速，不给子瑜任何活路，子瑜根本不会出事。

他们研究所谓处理意见，无非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知道你们都早早放弃了子瑜，他这样死了，陈家不必再出乖露丑，你们大概都求之不得……&rdo;

高明愤怒地打断了她：&ldo;陈子惠，你疯了吗？你拿我当外人，这样说我也就罢了。

你父亲承受着老来失子的痛苦，你儿子一向拿子瑜当弟弟一样爱护，跟你一样伤心。

你凭什么认为你的悲伤来得最真实最伟大，别人都得受你指责。

&rdo;

&ldo;那你们就不要拦着我为子瑜讨回公道。

&rdo;

&ldo;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公道？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对公道的看法也许跟你完全不一样，左学军穷追子瑜不放，何尝又不是在给他女儿讨公道。

如果你不帮子瑜逃跑，他也不会……&rdo;

不等他说完，

陈子惠已经怒火中烧，扑向了他，高翔及时站起来，拦在他们两人中间，喝道：&ldo;都别说了。

你们这样吵，让外公怎么想。

&rdo;

室内安静下来，一直沉默不语的陈立国开了口，&ldo;子惠，我对不起你和子瑜的妈妈。

&rdo;

一言既出，他已经老泪纵横，陈子惠僵立着，怒气消散，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ldo;可是高明说得对，陈家还要在清岗立足做生意，酒业公司到了发展的最关键时期，你不能这样弄得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rdo;

&ldo;生意生意，你们眼里都只有生意。

难道子瑜就这么白白死了？&rdo;

&ldo;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子惠，我命里本来就不该有儿子，当初如果不要他，你母亲也不会早走。

&rdo;

陈子惠气极败坏，可是又觉得伤心：&ldo;您这叫什么话？我好好一个弟弟，怎么叫本来不该有的？&rdo;

&ldo;这也许是天意，走的走了，活着的还要好好活下去。

&rdo;

尽管陈子惠没再反驳，但高翔知道母亲很多时候一意孤行到了偏执的地步，他第二天要返回省城，决定在走之前跟她好好谈谈，可是发现她已经一声不响出门，也不接手机。

他和父亲急得团团转，正无计可施的时候，陈子惠回来了，她不理会高明的追问，对高翔说：&ldo;小翔，你今天别急着回去，妈妈有件事要你去做。

&rdo;

&ldo;什么事？你刚才去哪里了？&rdo;

&ldo;我去左学军家见他的老婆于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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