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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前后逻辑的连贯性好了一点,转折也没以前那么生硬了。
不好在里面还有很多错别字没改,我喜欢用手机写东西,有时候大晚上黑灯瞎火地写,经常犯愚蠢的错误。
回头看《草木长》里,最得意的一篇是《三弦》,反复看的一篇是《奇迹之山》,认真扩容的是《赐良谋》。
我已经不太记得清当时是在何种境况下写下那些文字,隐约想起当时还有好多人,隔着屏幕,兴高采烈地一起写、读、论,后来那个社区解散,我也回归现实生活。
上大学后和一些人联系过,但后来也是渐行渐远渐无书了。
《草木长》里的文大多数是在2019年写的。
离2019年居然已经那么远了。
好像上一秒我还在自己的房间,深夜里偷来点时间,记录并不成熟、没有逻辑的想法。
下一瞬,我已经在千里之外的一个狭窄宿舍中,一面打下这些字符,一面等着北京的又一场雪。
在那个年份,我都从来没考虑要读什么大学、四年后会做什么,更不会知道这之后的世界会生一场大病、自己精神世界也屡遭危机,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再未动笔写一个字。
但幸好,我最终没有放弃自己热爱的事物。
但在这空缺的几年里,我读了很多书,遗憾的是其中没什么文学性强的作品,很多都是问了学好历史才看的。
很遗憾很多史实都不大记得了,但这可能是我对于宏大叙事的执念的来源。
小说的话,印象最深刻的是萨拉马戈《失明症漫记》和加缪《鼠疫》,原因想必很明显。
我是在借用他们的生命力去解答我自己幼稚而不可避的疑问。
现在我依然在现实生活中到处问“愚蠢的问题”
,但是很少有人会直接回答我了,但我也渐渐不是很害怕被别人当成小神经病了。
而且我比以前更有耐心,不再指望仅用几千几万字的小短篇就能分说清楚(没有说短篇不好的意思)。
我会以接下来的几本书,和大家继续讨论“天命观”
和“规律观”
这两个困扰我许久的疑问,写一些在现实里看不见、摸不着的爱。
回头一看,哎呀,真是月涌大江流,独自行了好久的舟。
才这么一点路,对一个人而言又实在算不了什么。
可我想,十几岁走的险路和二十几、三十几、五六十岁走的险路又不同,各有各一程风物。
未开化的、野草疯长的一块土地上,有我平生最初的想象,是为草木长。
十月廿七,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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