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回忆着，却直到头痛欲裂都回忆不起半分内容。

只能求助般重新望向秦墨。

秦墨却只是漠然地注视他，一对深邃的眼眸冷冷的，倒映不出半分情绪。

气氛陷入僵硬，沉青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他道：&ldo;还想要。

&rdo;

秦墨闻言收回了放在秦衡身上的注意力，低头吻了吻青年柔软的脸颊，道：&ldo;亲一下就给你。

&rdo;

沉青：&ldo;……&rdo;

他看了看自己空空的牛奶杯，看看秦墨，最后皱着眉头，磨磨蹭蹭，不怎么情愿地凑过去飞快地在秦墨唇上碰了一下。

&ldo;……&rdo;

秦衡一言不发，偏开了视线。

简单地修整过后，凤凰用铜钱算了一卦，算出归渊墟的大概方位在东方。

一行人于是又向那边赶去。

沉青喝了牛奶有点犯困，当着秦衡的面变回小蛇趴在秦墨肩头呼咻呼咻地睡觉。

秦衡走在最后面，低着头始终不说话。

他们绕过数个洞穴，最后来到一片幽深的潭水之前。

&ldo;过了这条水路就是归渊墟。

&rdo;

凤凰道，&ldo;不长，但是小沉青能过去吗？&rdo;

睡得正香的小墨蛇在秦墨肩膀上翻了个身，露出了小肚皮。

秦墨单手把他捧到掌中，道：&ldo;我会带他下去。

&rdo;

凤凰于是点头，率先跳下去，沉入了潭水之中。

秦衡在这时道：&ldo;小叔，让我先下去吧。

如果有危险的话我还可以提醒你。

&rdo;

秦墨没什么反应，看样子是默许了。

秦衡于是也在凤凰的位置上跳下深潭，漆黑的水面泛起层层波澜，几秒后归于沉寂。

小墨蛇在这时睁开了眼，变回青年的模样。

沉青皱眉道：&ldo;他真的是秦衡吗？&rdo;

&ldo;是不是，之后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