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凯斯。

接下来我在那里一定又躺了能有一个小时，根本没再睁开眼睛。

此时我已是十分清醒地躺在那儿。

我试着思考问题，但却做不到。

每次我设法把更多的乙醚呼出去，胸口就会出现阵阵的剧痛，这是子弹擦伤造成的。

后来我就不再试着呼出乙醚了，而护士则开始和我说话。

她懂的。

没过多久我就得回答她的问话。

这时凯斯走了过来。

&ldo;嘿，那份电影院的节目单救了你的命。

&rdo;

&ldo;是吗？&rdo;

&ldo;薄薄的节目单不算什么，但却发挥了作用。

在那颗子弹擦伤你肺部的地方，少量出血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但幸运的是，伤的不是你的心脏。

再过去八分之一寸，你也就完蛋了。

&rdo;

&ldo;子弹取出去了吗？&rdo;

&ldo;是的。

&rdo;

&ldo;那女人抓住了吗？&rdo;

&ldo;是的。

&rdo;

我什么话也没说。

我想反正我也完蛋了，但我还是躺在那儿。

&ldo;他们把她抓了起来，而我有好多事情要告诉你，伙计。

这件事可不寻常，不过给我半个小时，我得出去吃点早饭，或许到那时你自己也会感觉好一些。

&rdo;

他走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我闯了什么祸，或是他对我很恼火，或是出了别的什么类似的事。

我琢磨不出来是咋回事。

没过两分钟进来一名卫生员。

&ldo;你们这家医院里有报纸吗？&rdo;

&ldo;有的，先生，我想我可以给您拿一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