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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挣扎也没卵用啊,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好吗。
至于叫喊,更是白费力气,万一换来一句恶俗的“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还不是吐自己一脸血。
苏晏揪着肩头的血手印擦,可越擦越糊,血迹由巴掌大变成了蒲扇大。
腥气扑鼻,他嫌弃地皱眉。
沈柒早已习惯血味,觉得读书人的洁癖有点好笑,说道:“要不直接脱掉,要不就忍一忍。”
苏晏怔住。
“忍一忍”
,这三个字有种似曾相识的耳熟……
屁股上的旧伤依稀刺痛起来,他恍然叫道:“啊!
你是那个廷杖行刑的!”
沈柒嗤笑:“才想起来?当日若非我暗中出手,换下那名小旗,你十有八九要毙命于杖下。”
为了这事,他挨了指挥使冯去恶一通责罚,好容易才使对方相信,苏晏死里逃生是个走狗屎运的意外,而非他沈柒放水。
至于幕后内情,他暂时还没想明白:苏晏只是个刚入仕的少年,官微言轻,不过得了点天子青睐,指挥使为何无缘无故要借机下杀手?还是奉了哪方的授意?
救命之恩哪!
苏晏很是感激,幸亏之前长袖善舞地——哦不,是宽容大度地给对方留面子,才有了关键时刻的投桃报李。
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大恩不言谢,千户大人若有需要,清河定当鼎力相助。
你我结个善缘,日后也好相互帮衬……”
“——卑职眼下就有需要。”
沈柒打断他的话。
苏晏:“啊?”
“唤我七郎。”
沈柒哑声说着,兜住他胯下饱满的双丸,轻揉慢抚。
蛰伏的阳物形状端整,外皮干干净净,尤带几分少年人的鲜嫩。
沈柒一并把玩着,五指圈住玉茎,前后套弄,又用指尖轻轻划蹭光滑的冠头与浅沟,动作由生涩到娴熟,很快上了手。
苏晏头昏脑涨,眉心刺痛,肺叶几乎要灼烧起来,身体却忠实地给出了生理反应,让他第一次痛恨起男人为什么是下半身动物,给点刺激就举械投降。
沈柒察觉到手中阳物逐渐充盈膨胀,比意料中的还要大一些儿。
他低头端详,见麈柄似的秀直,颜色介于绯与粉之间,很是标致,不由扬起嘴角,附耳道:“这便是了。
都说是一等一的快活事,何必弄得要死要活,两下难堪。”
苏晏又要骂。
沈柒捏着铃口,有如掐住蛇的七寸,把骂声全给掐了回去。
他似乎玩上了瘾,手上花样百出,指间硬茧不时刮擦敏感的嫩肉,惹得苏晏一阵阵瑟缩,更是语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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