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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霍华德坐下来，开始看自己包着绷带的双手。

&ldo;为什么搞成这样?&rdo;埃勒里问，&ldo;战争吗?&rdo;

&ldo;战争?&rdo;霍华德抬起眼睛看他，很意外的样子。

&ldo;你很显然经历了一场痛苦，我想是长期的。

莫非不是战争吗?&rdo;

&ldo;我根本就没参与战争。

&rdo;

埃勒里微笑：&ldo;好吧，那你自己说。

&rdo;

&ldo;噢，是的，&rdo;霍华德皱了皱眉头，一面前后摇动着右脚，一面说，&ldo;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对我的麻烦有兴趣。

&rdo;

&ldo;就假设我有兴趣吧。

&rdo;‐‐埃勒里看到霍华德的内心斗争‐‐&ldo;来，&rdo;他说，&ldo;把它说出来。

&rdo;

霍华德冲口而出：&ldo;埃勒里，两个半小时以前，我真想从窗口跳下去。

&rdo;

&ldo;嗯，&rdo;埃勒里淡淡地说，&ldo;后来你改变主意了。

&rdo;

霍华德的脸渐渐涨红：&ldo;我没有骗你!&rdo;

&ldo;我对戏剧性的情节也不感兴趣，&rdo;埃勒里敲了敲烟斗，把烟草敲出来。

霍华德受伤的脸上，所有的东西都绷紧得变成蓝色。

&ldo;霍华德，&rdo;埃勒里说，&ldo;从来没有人一辈子从没想过要自杀的，但是你可以发现，大部分的人现在都好好地活着，&rdo;‐‐霍华德看着他‐‐&ldo;你知道你可以把秘密告诉我，但是霍华德，你用了错误的开场方式，自杀并不是你的问题，不要用它来吸引我的注意，&rdo;

霍华德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瞥着他。

埃勒里笑了：&ldo;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小猴子，从十年前我发现你是个被强势父亲过度操控、过度溺爱而搞得一塌糊涂的好孩子时，我就很喜欢你。

不要在我话里挑骨头，霍华德，我不是在说你父亲的坏话，所有美国父亲都是这样，只是因个性不同而程度有所差异罢了。

我告诉你，以前当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狗，我喜欢你;而现在你显然已经是只羽翼丰满的大狗，我还是喜欢你。

你有麻烦了，跑来找我，我会尽我一切力量帮你。

但是，如果你要感情用事，我就帮不了你了，因为英雄主义会挡在前面。

现在，告诉我，我是不是伤到你脆弱的心灵深处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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