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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名字叫赵小雪。
是理工大学金融系的学生,今年大四,跟陆羽平一样,马上就要毕业了。
&rdo;
&ldo;你是在这儿认识他的吗?&rdo;徐至靠在沙发里,&lso;何日君再来&rso;的灯光很柔和,不过在冬天里这种柔和让人昏昏欲睡。
&ldo;对的。
我是大三的时候开始在这儿打工的。
每个礼拜来两三回。
&rdo;
&ldo;你大三的时候。
&rdo;徐至端详着赵小雪,一个很瘦,瘦得让人替她的健康担心的女孩子。
细长的眼睛,原本该妩媚,到了她那里却变得有些倔强。
&ldo;你大三的时候,夏芳然应该已经出事了。
&rdo;
&ldo;嗯。
&rdo;赵小雪点点头,&ldo;所以我才有机会来这儿上班。
&rdo;她笑笑:&ldo;因为夏芳然原来从不要大学生。
她不相信他们。
其实她谁也不相信,除了小睦。
&rdo;
&ldo;我知道。
&rdo;徐至点头,&ldo;审讯的时候我就知道,夏芳然是个很有脾气的女孩子。
&rdo;
&ldo;当然有脾气。
脾气大得连人都敢杀。
&rdo;
&ldo;赵小雪,我们现在还没有结案。
所以――&rdo;
&ldo;对不起。
&rdo;赵小雪说,&ldo;说我和陆羽平吧。
那个时候我经常看见他和夏芳然一起来喝咖啡,吃早饭。
他们多半挑一大早,没什么其他顾客的时候来。
因为你知道夏芳然的脸――有时候他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