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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强地控制着自己,脸色苍白。
他吐字清晰地说道:
&ldo;部长先生,我妻子预感到的,你们已经猜到的,的确是事实。
星期一、星期二之
间的那个晚上,拘捕发生、他们带着两名俘虏去德国的那段时间里,我跟苏珊娜&iddot;约朗
塞在一起。
&rdo;
可以说,约朗塞站在他后面,正密切留意他那像人身攻击一样的指控,并毫不延误
地给予回击。
&ldo;苏珊娜!我的女儿!&rdo;他一把抓住菲律普的衣领喊道,&ldo;你胆敢说什么,混蛋!&rdo;
玛特没有动,就好像是蒙了一样。
老莫雷斯塔尔气愤地发出抗议。
菲律普嗫嚅道:
&ldo;我说的是事实。
&rdo;
&ldo;你撒谎!你撒谎!&rdo;约朗塞吼道,&ldo;我女儿是最诚实、最纯洁的!承认你是在撒
谎……承认……承认……&rdo;
这个可怜的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那些话在他的喉咙里哽住了。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
颤抖,从他的眼里可以看见怒火、想杀人的意念及气愤,尤其是痛苦,人类可怜的无尽
的痛苦。
他哀求着,他命令菲律普:
&ldo;承认……你在撒谎,是不是?这是为了你的那些思想……是这样的!为了你的思
想!你需要一个证据……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于是……&rdo;
他向勒科尔比埃求助:
&ldo;让我跟他单独在一起,部长先生……他会向我承认他说的是谎言,他这么说是言
不由衷的……或者是由于疯狂……我怎么知道?是的,是由于疯狂!她怎么会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