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水郑重地点了头：&ldo;嗯。

&rdo;

……

晚饭后，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忙活，苏落在看电视。

苏起偷偷勾了勾梁水的手，他朝她伸开手掌，她勾住他的大拇指，牵他上楼：&ldo;我有东西给你看。

&rdo;

这几年苏起不常回家，房间仍是空荡的，没什么生活用品。

但梁水仍是在进屋的一瞬闻到了她的气息。

苏起从柜子底下拉出一个纸箱子，说：&ldo;水砸你看，&rdo;她从箱子里捞出一个红裙的洋娃娃，&ldo;小红云。

&rdo;

梁水盘腿坐到地板上：&ldo;这家伙居然还在？&rdo;他接过来看，裙子没褪色，娃娃放倒了也能闭上眼睛。

&ldo;这是你在江边捡了送给我的，记得么？&rdo;

&ldo;现在想起来了。

&rdo;他摸摸娃娃的头，&ldo;她头发好像是声声妈妈做的。

&rdo;

&ldo;这是我第一个洋娃娃呢。

&rdo;苏起歪头看他，&ldo;你为什么给我送洋娃娃？说实话，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暗恋我了？&rdo;

&ldo;放屁！

&rdo;梁水笑起来，&ldo;那时候我才多大？&rdo;

苏起坚持：&ldo;你就是从小暗恋我，别不认账了，承认吧。

&rdo;

梁水捏她脸：&ldo;这么厚？&rdo;

苏起抬下巴：&ldo;那你说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rdo;

梁水卡了壳。

苏起瞪他一眼，不太服气，道：&ldo;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你都不知道，你就是颗瓜！

&rdo;

他垂了眼眸。

她低头继续扒拉她的童年纸箱子，一样样往外翻，玻璃弹珠，竹蜻蜓，电动陀螺，纸版小房子……每翻出一样东西，就给他看一下，笑着说起关于它的童年记忆。

梁水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着，直到她意外翻出一包小时候吃的情人梅：&ldo;居然有一袋情人梅，我看看，生产日期1998年10月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