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关系，说出来听听。

&rdo;

&ldo;嗯……在姐姐请假期间……好像是过了一个星期的那个周末，我打算去看看姐姐，可是告诉妈妈的时候，她不让我去，说是会传染，还说她连自己都不去怕回来后会传染给爸爸……&rdo;

&ldo;怕传染给父亲？&rdo;这是什么说法。

&ldo;嗯，因为爸爸一向很忙，不喜欢因为任何事打扰工作，爸爸做任何事都必须有规有矩，所以家里吃饭时间很固定。

&ldo;有规有矩？&rdo;不会是顾盼怜的父亲知道了她堕胎的事，然后一气之下就把她给杀了吧？这样说来，如果有人帮她的话，就只有她妈妈了，而且她妈妈也有阻止过顾盼月去看她，这么说就对上了。

可是，是这个样子吗？这种情况警察就查不出来吗？那么后面掩盖事实的人是她妈妈，还是她爸爸，或者是两个人都同意的，满天过海？

这种情况的话，她父母是否就知道了是谁让她怀孕的呢？

&ldo;小月，你觉得是谁让你姐姐怀孕的？&rdo;

顾盼月身体一僵，好像没有想过左明宣会问这个问题。

&ldo;没关系，无论是谁都可以说出来，我知道你是个很敏锐的人，有任何不一般的事你都会有察觉，你和顾盼怜是最亲近的人，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吗？你不也是想早点找出凶手吗？&rdo;

&ldo;……我真的不确定爸爸妈妈有没有帮助姐姐……&rdo;

听她突然说这句话，左明宣立刻想到她是没有发现异常，但却凭借女人的直觉认为她父母有问题。

这与自己的想法一致，左明宣很兴奋，好像对于自己的想法已经得到某种肯定。

她完全没想到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存在了那种偏见才会把听到看到的事往那个方面想的可能。

&ldo;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呢？&rdo;左明宣又问一遍。

&ldo;我想……不会是经常和她一起的人……&rdo;

&ldo;你说的和她经常一起的人，包括文千希，李中哲，夏阳？&rdo;

&ldo;嗯，还有平时接触的男同学。

&rdo;

&ldo;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rdo;

&ldo;……姐姐在和文千希分手以后，很消沉，好像还和同学一起到酒吧之类的地方喝酒……我还看到过她醉醺醺的回房间，不过她当时还很正常地跟我打招呼，看到我担心她，她还微笑地安慰我，说她只是失恋，过几天就好……&rdo;

此刻，顾盼月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左明宣则安静地坐在她旁边，等她慢慢恢复。

去过酒吧嘛……这就麻烦了，弄不好就是跟本不知道怎么失身的，这样的话，也许就查不出孩子是谁的了，那么也许孩子的父亲是谁也就不要紧了，那么凶手是她父亲的可能是不是就更大一点了呢？

是蓄意谋杀的吗？不可能，首先，蓄意谋杀反而会把事情搞得沸沸扬扬，对于要面子的人都不会这样做，这不符合杀她的动机，其次，要是蓄意也不会选择一个下雪回留下足迹的夜晚杀人呀！

但要是误杀，为什么会在学校这种地方，这就是左明宣不能笃定是她父亲下手的疑点。

&ldo;……后来……&rdo;顾盼月过了好一会儿又慢慢说道：&ldo;听人说姐姐在酒吧里被父亲看到了，所以姐姐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