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

&rdo;周漾又点了点头，略微停顿片刻，他似乎是在为这份礼物找理由，&ldo;竞赛拿了金牌，还要多亏你的千纸鹤帮我加油。

&rdo;

林软垂下眼，轻声问：&ldo;那……千纸鹤呢。

&rdo;

周漾没有多想：&ldo;你放心，没扔。

&rdo;

林软挽了下头发：&ldo;没关系，占地方的话，扔掉也没关系。

&rdo;

两人坐在台阶坐了很久，直到周漾忍不住打了喷嚏，林软才起身，提议回教学楼。

在五班门口，林软把他的外套还给了周漾。

周漾很沉默地接过。

林软不看他，转身走之前，她终于问了一句：&ldo;周漾，你…已经好了吗？&rdo;

周漾先是安静，后又&ldo;嗯&rdo;了一声，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开口解释的意思。

林软也不再问：&ldo;那我先回寝室了，洗完澡还要去自习室看书。

&rdo;

周漾倚在门边应声：&ldo;好。

&rdo;

林软进了教室，周漾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她回头看教室门口的一片空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很晚很晚的时候，林软收到了一条周漾发来的短信，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ldo;对不起，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晚安。

&rdo;

林软将手机压在枕头下面，没有回信。

来回辗转，又拿出手机，回了&ldo;晚安&rdo;两个字。

算了算了。

她知道，自己对周漾，永远也硬不起心肠。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对自己被周漾排出在秘密之外这件事感到很受伤，觉得周漾根本没把自己当做朋友，她都不敢奢求更多，只希望当他的朋友，在他受伤的时候能在一旁安慰。

就连这样，也要被剔除在外。

后来她想，等周漾自己恢复了，愿意主动说了，她也不要理周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