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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双唇交叠的须臾之间,仿佛有什么变得清晰起来。
君湛然的体温,他的呼吸,每一丝变化都在提醒着南宫苍敖,他为何会身在此处。
几日之前,舜都。
连日被家中那些亲族游说,失去耐性,南宫苍敖索性躲到了花楼。
舜都之中有春香阁,声名远扬,阁内女子才貌俱佳,能书能画,歌舞更是一绝,舜都乃是皇都,各方官员也时常悄然而至,在楼中约见同僚,或是纯粹喝喝花酒,赏赏歌舞,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南宫苍敖是这里的熟客,他来这里并非为了女人,而是为了查案。
有时与人相约便在春香阁,因为他时常来这里,故而楼里上上下下也都早已认识他这位鹰帅。
南宫苍敖一直是个受欢迎的客人,他出手大方,对楼里的姑娘也十分礼遇,言辞适度,绝不过分孟浪,但寥寥数语便已足够撩拨得人春心萌动,也所以,即便假设他不是鹰帅,不是威名远播的鹰啸盟盟主,春香阁里依然会有许多姑娘甘心作陪,陪酒也罢,侍寝也罢,即便不收分文,也甘之如饴,只因为他是南宫苍敖。
进了春香阁,一待便是几日,无论谁来传话,一概回绝,南宫苍敖起初还是独饮,到了后来,终于从门内走了出来,醉态熏然,招来管事的红姑。
“鹰帅可终于出门了,要不要找春香,让她为你解解乏?”
春香阁之所以叫春香阁,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名声,与阁内的春香姑娘不无关系。
南宫苍敖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谁见了他的脸色都知道,此时他并不愉快,需要的便是软语温存。
春香是春香阁的头牌,人比花香,娇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媚而不俗,本来最得南宫苍敖的喜欢,需要有人作陪的时候,便找春香,春香本来不喜欢陪其他客人喝酒,但只要是南宫苍敖所点,她必定答允。
她欢欢喜喜上了楼来,刚进了雅居,便被人一把拖了进去。
“今日留下陪我如何,春香?”
南宫苍敖神情阴郁,口中在问,双手却已钻入她的衣内,春香求之不得,哪里会拒绝,微微点头,倾身靠了过去。
剥开衣裙,南宫苍敖就要吻上柔软双峰,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在他眼前浮现的居然并非女子的软玉温香,而是君湛然那张冷峻的脸。
那一夜虽说并非什么情意缠绵,只是阴差阳错发生的意外,但南宫苍敖至今未能忘记那时的感觉。
平日不觉,今日竟分外的想念。
欲望霎时平息,另一种欲求却骤然升腾,当他想到那一个夜晚,回想起唇上的滋味,想到那个冷漠的男人在他眼前攀上顶峰之时脸上泛起的红潮,心里便燃起一团火。
“鹰帅?”
春香不解的抬头,看到的却是南宫苍敖紧紧皱起的眉,若有所思的模样,“你说,我若是想做一件事,是否便该去做?”
“鹰帅不是向来如此?”
春香更为疑惑。
“不错,向来如此,为何要例外。”
嘴角一勾,把她放开,南宫苍敖推开窗,竟径直离去,留下春香一人站立窗前。
夜风徐徐,亦没能吹散心头的那团火,忍耐再三,到了此刻,那团火却终于在见到那页纸张飘落的时候,爆发开来。
南宫苍敖本是顾忌君湛然的态度,几坛酒下肚,耐性早已失去,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再次尝到那日滋味,竟比记忆中的还要好上百倍。
舌尖从唇上扫过,深入口中,纠缠的舌激起君湛然的反应。
分明只是皮肤的碰擦而已,却像是倏然点着了一把火,从相贴的唇上燎原般的烧了开去。
南宫苍敖站在椅后抬起君湛然的脸,从上往下俯压而来的重力,将他的下颚固定在指间,唇舌交错,这熟悉的感觉令人满足的发出叹息。
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他的脸侧轻蹭,君湛然亦感觉到那团火,就从南宫苍敖的指端被点燃,带着薄茧的手指有着粗粝的触感,从他的脖颈一直往下,伸入衣内,在皮肤上摩擦出一片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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