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吧，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一下对方的感情生活，很正常啊。

&rdo;林栀眨着眼，一脸笑意吟吟地歪头看他：&ldo;程医生，你说是吧?&rdo;

程简祎眉心微蹙，眼底渐渐浮起一丝不耐：&ldo;你对每个朋友的感情生活都这么关心吗?&rdo;

&ldo;不啊。

&rdo;她应得迅速又坦然，&ldo;我只对我很重视的人，这么关心。

&rdo;

她刻意咬重了&lso;很重视&rso;这几个字眼，视线紧锁在他脸上，不愿意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然而程简祎的表情从头至尾都很平静冷淡，他微微沉默了一下，才缓慢开口：

&ldo;谢谢你的关心，不过……&rdo;他打着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后视镜，声音如这寒冬的夜色般冷冽：&ldo;我不需要。

&rdo;

林栀含糊地&lso;唔&rso;了声，舌尖抵着牙床绕了个圈，脸上笑意不减，吐出两个字：&ldo;好吧。

&rdo;

她眼睑微垂，似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什么，过了会，才抬起头，看向他：&ldo;可是程医生，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有女朋友了吗?&rdo;

话音刚落，横躺在后座的江清时突然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囔，两人同时回头望过去，江清时却只是换了个姿势，再次昏睡过去。

林栀：&ldo;……&rdo;

她转回头，看着程简祎冷淡的侧脸，谈话被打断，刚刚那一番&lso;厚颜无耻&rso;的努力似乎又都白费了。

林栀在心里头犹豫一瞬，刚要试探着开口，程医生三个字已绕到舌尖，忽而就听到旁边一道清冷低淡的声音：

&ldo;没有。

&rdo;

&ldo;诶?&rdo;

林栀怔忡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回答自己，有些惊诧又有点欣喜。

&ldo;那……&rdo;

&ldo;林栀。

&rdo;

他叫了她的名字，偏头对上她的视线，声线微沉：&ldo;适可而止吧。

&rdo;

林栀低头舔着唇角忍不住笑了，不仅丝毫没有被他威慑到，反倒觉得他这副要气不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压下唇边的弧度，挺直背脊，身子向左歪着，用一种真挚虔诚的目光盯着他，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唇上：

&ldo;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