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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样啊。
我都不知道哥哥在收集画呢。
&rdo;
&ldo;很遗憾,这些画并不像你期待的那么有价值。
你别管我了。
&rdo;牧雄冷冷地说。
隆司耸耸肩,返回众人那边去了。
&ldo;父亲收集的绘画放在别的地方。
我带你们过去。
&rdo;波惠开始移动。
大家都跟了上去,伯朗却朝牧雄走去,从他身后望向那幅画,然后大吃一惊。
上面画着的,是复杂交错的无数曲线,精致得像是用电脑绘制的,但毫无疑问,确实是亲手画下。
&ldo;这是什么?&rdo;伯朗问。
&ldo;和你无关。
&rdo;牧雄没好气地回答。
&ldo;是不是学者症候群的患者画的?&rdo;
牧雄放下画框,回过头来。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果然如此啊。
&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牧雄重复着。
&ldo;听明人说过。
说康治在研究学者症候群,还收集了患者们的作品。
&rdo;
牧雄的目光充满警戒。
&ldo;你还听他说了什么?&rdo;
&ldo;康治似乎认为我的亲生父亲也是学者症候群患者。
对此,你知道些什么吗?&rdo;
牧雄仿佛在观察着他。
&ldo;我没听过你父亲的任何事。
&rdo;
&ldo;真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