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星空下，两人站在天下第一楼楼顶，俯视整个金陵，此时已经接近子时，金陵城早就进入了宵禁，但是这两个人还是没有进入房间，就站在金陵城顶上，看着这座古城。

“你是怎么过来的？”

苏白首先开口问道。

“现在还谈上辈子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去当杀手？”

“也许是压抑久了，需要释放吧，你杀过人吗？”

天魂看着苏白的眼睛问道。

苏白点了点头。

“吐了吗？”

天魂问道。

苏白摇了摇头。

“跟我想的一样，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吐，但是没有，相反，我看到了血液迸发的的瞬间，我甚至感觉到了兴奋，仿佛那种被压抑着的枷锁突然敞开了，我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所以我迷上了这种感觉，我就去当了一个杀手，后来我也厌倦了，就在这世俗中历练，十年间我就杀了两个人。”

天魂闭上了眼睛。

“两个破虚境的高手？”

苏白说道。

“你都知道？”

天魂突然睁开了眼睛问道。

“是的，你的一切我都能知道，只是不知道你上辈子的事情，所以我才会问。

你的事，除了你的内心想法，只要发生了的事我都能够知道。”

“你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厉害！”

“这个世界真的跟原来的世界不一样啊，一开始我在金陵，我以为这个金陵就是那个金陵，甚至连秦淮河都有，我曾一度认为这个金陵就是那个金陵。

后来我看了大陆通史，我才知道，这个世界只有金陵这个城市是同名的，其他的都不一样！”

“我们都能过来，其他的人不能过来吗？也许是那位老前辈是金陵的人，给这个地方起名叫金陵，同时搞了条河，命名为秦淮河，只为念旧而已。”

两人在天下第一楼楼顶抬头望天，看着天上的星空，同时沉默了。

“有没有哪天，我们能够回去？”

苏白问道。

“有些账真的想要回去结算，我认为能，只要能够修炼到能够破碎空间就行了，但是时间呢？也许等我们真的能够破碎空间束缚的时候，那时候的仇人都已经死光了。”

“也是，等到那个时候，恐怕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所有的仇恨都已经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