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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ldo;你在这期间听到过什么声音吗？&rdo;

&ldo;没有，真的没有什么声音，我也一直觉得很奇怪。

&rdo;

&ldo;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rdo;

&ldo;异常？我只是觉得气味不好，让人不爽。

&rdo;

&ldo;怎样的气味？&rdo;袁池血猛然间提高了说话的音调，这说明他可能发现了疑点。

&ldo;我抽烟的烟味和香水味混合起来的味道。

&rdo;薛以晴说到这儿，不禁点燃了一根520坤烟。

&ldo;是谁的香水味？&rdo;老警员更详尽地追问。

&ldo;除了我、谭琳和李静，每个人身上都洒了香水。

有茉莉花香的，有栀子花香的，还有柠檬淡香的，反正都杂交在了一起，整个客厅的氛围很特别。

&rdo;女阿飞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雾，瞅那样子好像十分过瘾似的，若不是我要担任笔录，真想也美美的嘬上两口。

&ldo;你注意过谭琳在上楼前的表情吗？&rdo;

&ldo;她肯定是不耐烦，因为她从不喜欢看ovie，至少不愿意和大家一起看。

&rdo;捏着烟的薛以晴，回答问题的速度快得惊人。

我又一次将小本子合上，调查再次结束了。

但是，就在我们刚刚迈出门槛时，薛以晴突然把我们叫住了：&ldo;两位阿sir，等一等。

&rdo;

我和袁池血都迅速地回头。

她站在那里用比刚才声音低的语气问：&ldo;谭琳真的买了保险是吗？&rdo;

袁池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ldo;那就让人不奇怪了。

&rdo;薛以晴这会儿倒不像在和我们说话，而是倚在门边自言自语着：&ldo;她的表情不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我回忆起来了。

那是一张慷慨赴死的脸，就像巴勒斯坦的那些人肉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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