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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雯轻描淡写：“吵架了，情绪波动比较大，没吵到你吧？”

左郁摇头，“我站在外面没听到。”

她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

池千一搭了话：“老肖，你是不是还要去酒吧一趟啊？”

“算了，今晚就不去了。

我还是回家吧。”

“要不我们俩送你一截？”

肖雯原本想拒绝的，可是心情也不太好，还挺想和别人聊几句的，便也应了下来。

她家住得也不远，其实离池千一的小区挺近的。

十点过，街道人并不多，三人缓缓踱步，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同频的步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夜风从街的那头吹来，吹动了额前的发，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时刻，很容易情绪外露。

肖雯也不除外，她一声叹息，说：“当初谈恋爱的时候，其实也是为了打消寂寞，没有爱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仔细想想，她应该也是吧，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爱情占那么一点儿，更多的是，彼此在虚空时候的一种及时填补。”

是没有那么爱，只能说不讨厌的勉勉强强。

“她喜欢控制我，已经到了和女生说话都有错的地步，有时候很累，没自由，觉得不如不谈。”

池千一笑她，是无奈的笑，还说：“那也是你自找的！

谁叫你和人家谈！

现在真这么难受不如分了，长痛不如短痛。”

“嗯，迟早得分。”

左郁没说话，她习惯听别人说，尤其是这些和情情爱爱相关的，她很难发表什么观点。

听着池千一和肖雯你一句我一句，那种感觉就像是经历过很多次的人在相互交谈，说一些值得与不值得的经验，或者是体验。

所以爱情究竟是什么？左郁觉得，像肖雯和钟馨之间的这种，填补空虚的关系毫无意义。

那她和池千一之间呢？想象未来，如果有一天和池千一在一起，她们之间的爱是属于哪一类呢？有一个答案可以确定，池千一肯定不是玩玩而已，毕竟池千一对爱情的态度，目前来看，好像挺认真的。

左郁抬眼看了眼池千一，仔细观察她的眼睛，瞳仁里透着纯澈真诚的光芒。

左郁心想，池千一和她们不一样，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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