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汤臣望着昏迷倒地的萧郁飞，眼中出现了一种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愤怒的表情，他突然扑向了王小波，疾声喝问：&ldo;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如此暴力的对待萧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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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冷笑了声，说：&ldo;难道你没有看到吗，是他先向我冲过来，企图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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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汤臣似乎已气得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他疾喝道：&ldo;你这个野蛮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你应该看得出，他只是想立刻这里，根本没有任何要伤害你得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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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王小波轻蔑地笑了笑，接着说：&ldo;他为什么急着要离开这里？为什么他看到我就这么害怕？是不是因为他杀死了卢哓峰？&rdo;

宋汤臣望着他那双冷酷的双眼，已分辨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可恨，还是可怜。

或许对于一个被仇恨蒙住了双眼的人，可恨与可悲是同时存在的。

宋汤臣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无论是谁若激怒了王小波，都一定会使萧郁飞处于更糟糕的境地。

所以他尽量将声音改变得婉转而柔和，缓缓说道：&ldo;你应该看得出，萧郁飞绝不可能是杀死卢哓峰的凶手，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萧郁飞还没有高中毕业呢。

&rdo;

王小波低头瞅着萧郁飞双眼紧闭的面容，淡淡地说：&ldo;你未免太低估了我的判断能力，我当然知道卢哓峰绝不可能是萧郁飞所杀的。

&rdo;

他停了一停，继续说：&ldo;但是正因为我不相信他是凶手，所以我才更不能让他从这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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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汤臣的眼光略略一闪，似乎已想到了什么，却又预言又止，含含糊糊地说道：&ldo;那……那是为什么？&rdo;

王小波突然抬起头凝望着他，那犀利的目光仿佛一柄旷世的宝剑，从宋汤臣的双眼一直刺进他的心底。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任何人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仿佛一丝不挂的忐忑与局促。

因为在这样的目光下，你心中所有不愿启齿的思绪，仿佛都会像阳光下的鬼魂那样，完全无所遁形。

王小波冷笑着说：&ldo;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像这样一个连自己有没有杀过人都记不清楚的人，我当然不能让他继续留在人群中活动，这样对于其他人来说，未免是一件太危险的事情。

我是一名刑警，我有责任将他送进精神病医院，接受全面的检查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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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