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可能是一些秘密的信徒先藏到隐避所里，等一切结束了再从里面出来，就像今晚我们当中有些人那样。

&rdo;谢林说。

&ldo;这不太准确。

《启示录》自称是目击记录，这似乎说明他们亲身经历过疯狂……并且幸免于难。

&rdo;

&ldo;那，&rdo;心理学家说，&ldo;有三种人，相对来说没有受到黑暗和星星的影响。

第一种人是极少数根本没有见到星星的人……就是我们说的盲人。

还有那些喝醉酒的人，他们在日食开始时刚刚醉倒，直到日食结束才醒来。

&rdo;

&ldo;他们算不上是真正的目击者。

&rdo;

&ldo;我想是的。

第二种人是小孩。

对他们而言，世界是新奇的，每一件事在他们眼中都不同寻常，黑暗甚至星星都吓不着他们。

黑暗和星星不过是这个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上另外两种神秘的现象而已，你明白吗？&rdo;

塞里蒙疑惑地点点头。

&ldo;我想我明白&rdo;。

&ldo;最后，就是那些头脑简单的人，他们完全不会垮掉。

感觉迟钝的人几乎不受外界的影响……他们是真正麻木不仁的人。

我看他们最多耸耸肩，等待着奥纳斯的升起。

&rdo;

&ldo;这么说《启示录》就是由这些感觉迟纯的傻瓜们写的啦？&rdo;塞里蒙咧嘴笑着问。

&ldo;很难说。

它可能是由新一轮循环中那些头脑敏锐的人写的……不过应该是根据孩子们变换无常的记忆，加上那些半疯半傻、头脑简单的人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叙述，对了，也许还有那些傻瓜们讲述的故事等等这一切写成的。

&rdo;

&ldo;这些话最好别让弗利芒听见。

&rdo;

&ldo;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