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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从那时起，其他人都作了陈述，然后被遣送回家了。

布朗尼兹别墅是一个高度机密的机构，所以他们的故事不供大众消遣。

事实上，克

拉科维奇是幸存者中唯一能真正连贯地叙述整个故事的人‐‐他已经要求把整个情

况直接送交列昂尼德&iddot;勃列日涅夫。

这是长期的议事规则：勃列日涅夫是最高领导

人，尽管已将一切交给格里高尔&iddot;波罗维奇管理，但对e分部仍直接负责。

这个分部

对于党的领袖而言非常重要‐‐他亲眼见证了由这个分部所引发的一切（至少是重

要的一切）。

而且，波罗维奇一定已经向他汇报了该分部的超常工作方面的许多情

况‐‐间谍活动‐‐所以勃列日涅夫至少有点资格评判这里已发生的一切。

或者说

克拉科维奇希望如此。

无论如何，这得比试图向尤里&iddot;安德罗波夫解释要好!

&ldo;克拉科维奇?&rdo;电话另一端的人嚷道。

（这真是党的领袖吗?）

&ldo;呃，对，先生，菲力克斯&iddot;克拉科维奇。

我是波罗维奇同志的手下。

&rdo;

&ldo;菲力克斯?干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你希望我叫你名字吗?&rdo;对方的话中透

出强硬，但听起来又像嘴里在吃玉米糊。

克拉科维奇听过勃列日涅夫几次少有的演

讲：这种声音只能是他的。

&ldo;我……不，当然不，党的领袖同志。

&rdo;（一般人到底如何称呼他?）&ldo;不过

我……&rdo;

&ldo;听着，你在那里负责吗?&rdo;

&ldo;对，呃，党……同志‐‐&rdo;

&ldo;别来那一套了，&rdo;勃列日涅夫生气了，&ldo;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是谁，我只要答

案。

幸存者中没有比你级别更高的?&rdo;

&ldo;没有。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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