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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只要元娘不是傻子，哪怕是个普通人，他便放放水，让她留下算了。

可这时，元娘却犹豫地说：&ldo;我听过。

&rdo;

她一时情急，忘了侍女该用谦卑的自称，用了她与盛森渊私下说话时的语气。

不过现在谁都忘了跟她计较这个。

&ldo;你听过？&rdo;盛夫人诧异地看她，连盛森渊都忍不住露出疑问之色。

一瞬之间，形势再次倒转，满脸呆滞像个傻子的人成了盛家三口。

盛森渊实在太惊讶了，从元娘入府以来就一直在他身边服侍，她有没有读书是不是识字他自己心里哪会没数，她怎么会学过这句话？难道是打娘胎里读的书？

&ldo;婢子是听少爷念过。

&rdo;元娘垂眸答道。

&ldo;对，我平时读书常常在书房里念文章，元娘都在。

&rdo;盛森渊惊喜地追问她，&ldo;你记得？&rdo;

&ldo;婢子听过，但是……婢子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rdo;元娘的头垂得更低了，十分愧疚。

盛森渊忙道，&ldo;这没关系，你又不曾读书，能记住我念过这句话，已经很了不起！

&rdo;

他看向盛老爷，目光里满是得意。

这一局，谁赢谁输，答案已明。

盛老爷依旧皱着眉，他当然知道元娘没读过书，如果她真的能读书，那就更不可能是傻子了。

这次，虽然她诚实地回答她不懂那句话的意思，但是她的回答却没有错，虽然说话磕磕绊绊，但元娘毕竟是仆人，不敢堂堂正正地与主人对话，也在情理之中……难道真是误会一场？

可是找他告密的人说得信誓旦旦，如果元娘没问题，这恐怕就不是误会，而是污蔑了。

&ldo;爹！

&rdo;盛森渊道，&ldo;您现在该说了，元娘有没有问题？&rdo;

盛老爷看了兰丛一眼，骂道：&ldo;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

&rdo;

盛森渊不怕他骂，盛老爷肯这样说，就是认输了！

他立刻兴高采烈地朝盛森渊拱了拱手，大大方方起身去把元娘拉到身边来坐，&ldo;我早就说过，她只是年纪小，太紧张才说不出话。

她哪有什么问题？这个告密的家伙，其心可居！

&rdo;

&ldo;嗯。

&rdo;盛老爷并未顺着盛森渊这句试探说下去，微微一笑，&ldo;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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