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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2页）

早上七点，证人已完成讯问，刑事鉴识证据采集完毕，记者会也开完了，犯罪特警队的走廊上弥漫着狂欢的气氛。

哈根叫了蛋糕和啤酒，召集艾斯本和哈利的小组成员去k1会议室庆祝破案。

哈利坐在椅子上，看着某人放在他大腿上的一块大蛋糕，聆听哈根说话，聆听众人的笑语和掌声。

有人从他身旁经过，在他背上轻轻一推，但大部分的人都不去吵他。

他的周围环绕着嘁嘁喳喳的说话声。

&ldo;那混蛋是窝囊废，一知道我们锁定他就畏罪自杀。

&rdo;

&ldo;那家伙骗我们，他作弊。

&rdo;

&ldo;骗我们?你是说骗你列思维克吧……?&rdo;

&ldo;如果我们活捉到他，法官可能会判定他精神异常……&rdo;

&ldo;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说我们都没掌握到决定性的证据，只有间接证据而已。

&rdo;

艾斯本&iddot;列思维克的声音在房间另一头隆隆响起：&ldo;好了，大家安静!刚刚我们提出一项临时动议并且通过，八点钟大家在芬利斯酒馆集合，痛饮一番，这是命令，听见了吗?&rdo;

众人大声欢呼。

哈利放下蛋糕，站了起来，这时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原来是侯勒姆。

&ldo;我查过了，跟我说的一样，费列森惯用右手。

&rdo;

二氧化碳从刚被打开的啤酒罐里嘶嘶冒出，微有醉意的麦努斯勾着侯勒姆的肩膀。

&ldo;他们说右撇子对生命的期待比左撇子高，用在费列森身上却不正确，不是吗?哈哈哈!&rdo;

麦努斯跑去跟其他人分享这个智能新发现，侯勒姆问哈利说：&ldo;你要回家了吗?&rdo;

&ldo;我去散散步，晚点可能会去芬利斯酒馆跟你们碰面。

&rdo;

哈利刚到门边，手臂就被哈根抓住。

&ldo;谁都别先走，&rdo;哈根静静地说，&ldo;署长说他会下来说几句话。

&rdo;

哈利看着哈根，随即发现自己眼中一定绽射出某种东西，以至于哈根立刻放开他的手臂，仿佛他全身着火。

&ldo;我只是去厕所。

&rdo;哈利说。

哈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哈利回到办公室，拿了夹克，缓缓走下楼梯，走出警署大门，踏上格兰斯莱达街。

空中疏疏落落飘着雪花，艾克柏山闪着点点亮光，一声警笛冲天响起，随即又如同遥远的鲸鱼歌声般消逝。

两名巴基斯坦人在附近的商店前温和地争辩，一名步履蹒跚的醉鬼在格兰斯莱达广场高唱水手之歌。

哈利感觉得到惯于在夜间活动的野兽正在嗅闻空气，以判断出来活动是否安全。

天哪，他爱极了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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